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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来都在先生这蹭饭,我得再补交一些束脩。”
萧约一抹嘴,对齐咎怀笑。
齐咎怀:“栖梧送的束脩已经够多,拢共没上几次课,我哪好意思再收你学费。”
萧约让他说得难为情,挠头道:“最近是懈怠了些,不过我有时常练字,如今已经不算狗爬了,先生可以检查……先生,我今天来找您,是有问题想向您请教。”
齐咎怀将锅碗推到一边,正襟危坐看着萧约:“数日不到,是你父母阻拦?”
萧约摇头:“我爹娘还不知道我跟先生学习……不过,确实想请教先生孝道。
都说对父母尊长应当孝顺,要孝就必须要顺吗?顺从长辈的安排,顺应长辈的心愿,哪怕内心实在不认同也要服从?”
“你既然发问,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心不甘情不愿,怎么能叫顺呢?勉力而从罢了。
明知不应为而为之,不是误人误己吗?”
齐咎怀年过而立,眼角已有细纹,目光儒雅沉着,说话亦是娓娓道来不卑不亢。
萧约绷着唇角:“曾经有人对我说,口口声声在意家人,却不惮冒险,是虚伪做作,说我不该那么做。
我当时虽然反驳,但心底也认为对方不是全无道理……先生,我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了。”
齐咎怀:“慢慢说,不着急。”
一旦起了话头,萧约就没法冷静了:“我不明白,有什么比骨肉血亲的健康快乐更重要?若是十分要害的事,为什么不可对家人言明?平日总说可以潇洒肆意,但遇上看似平常的事情却要左遮右挡万般阻拦……我不明白,有什么秘密可以横跨十数年?千丝万缕的关系,我都不明白——抱歉,先生,我这样说怕是让你也不明白了。”
齐咎怀道:“无妨。
栖梧,你今年也二十了,加冠成人,修身齐家都是你的份内事。
你说说,加冠前后有什么不同?”
萧约原本满心烦躁,缠在杂乱的思绪中不能定神,被齐咎怀这么跳跃性的一问像是瞬间从泥淖中拔到一片干地上,他仔细想了想:“老实说,先生,我没觉出什么不同。”
齐咎怀微笑:“是这样,我二十多岁时并不觉得自己迈入了什么新历程。
人总是在事上成长的,预先划好的线未必真就是人生的分水岭。
空谈为虚,不经历便无所明,而有所明和有所为又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大多数人穷其一生总是事与愿违,想得太多而做得太少,所以满心烦忧虚度年华。
要心想事成,得有扎实稳当的能力与权柄才行,否则只是徒劳空想庸人自扰。
正所谓,求人托友,不如本事在手。”
萧约听得恍恍惚惚,好像有点感悟,又不太明白。
“栖梧,你可知为何男子成年要由尊长取字?”
齐咎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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