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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我阿爷!”
福娘今日受累,先是新人入楼训话,紧接着宫里头来了好几个贵人,忙得她是脚不沾地。
正乐得发财的日子,没成想秦管事个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了今日!
贵客耽搁不得,她又赶忙去招呼,谁知楼中竟又遇上有人混进来捣乱!
当真是晦气!
自庄林巧死了之后,她没有一日安生,心里头越发慌,每日还要头痛,吃药也不见好,半夜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就梦见庄林巧泡在血水中要她偿命,她只得特地跑了一趟法昭寺求了佛牌,日日抱在怀中才得以摆脱梦魇。
她睡前仔仔细细地沐浴,又在房中点上熏香,门口都贴了符纸,床前点着灯,她不敢灭,佛牌抱在怀中,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半梦半醒间,忽听得门吱呀一声,有人闯进了她的房间,带得一阵阴风吹进来,床前的灯火由橙黄变作青绿,忽明忽暗。
福娘没说话,等着那人走到床前坐下,一把将怀中佛牌拍到那人脸上。
“翠儿?下贱胚子你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里作什么死?”
福娘刚受了惊吓,没好气,见翠儿埋着头只是笑,又道:“快滚,省的我叫顺嬷嬷来整治你!”
福娘说罢就要躺回去睡,翠儿还是没说话,只是嘴边的笑越发灿烂,嘴角都要裂开来,她猛地抬手,打掉了福娘握在胸前的佛牌。
“你!”
福娘还没说完话,翠儿兜头又将手中的茶盏朝她泼过去,盏中的水是刚烧开的,还冒着热气,烫的福娘从床上滚下来连连叫唤,只是她所在的房间隔音极好,没人听得到她的呼叫。
“福娘,你作威作福这许久,供神只供财神爷,如今却抱着佛牌才能入睡,你在怕什么啊?”
翠儿声音婉转,添了十成的妩媚。
福娘从滚水中缓过味儿来,抄手给了翠儿一巴掌,道:“狗奴才,你当你是谁?敢来质问我?”
翠儿不偏不躲,没怒反笑,摸着脸道:“这力道赶不上山鹤爷,山鹤爷的一巴掌,你尝过没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千钧重的石头砸下来,‘啪’一声,骨头都要碎了。”
福娘大惊失色:“你……你不是翠儿!
你是……你是!
你是巧娘?!”
她双腿发软,适才扇巴掌的力气霎时间没了,慌忙朝门外爬过去。
翠儿眉头皱了皱,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跑什么!
你我朝夕相处这许多年,竟还怕了我不成?我是巧娘,是你一手栽培的西苑头牌,你在我身上赚了一辈子花不完的银子!
到头来却叫我不得好死!”
福娘扯着头发还想往门外去,双手在空中胡乱挥着,双腿还在乱蹬,声音在恐惧中变得尖利:“不是我!
不是我!
巧儿,我把你当亲女儿养起来的,我怎舍得?我怎舍得?!
是山鹤!
是山鹤害的你,你找我做什么?你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
狗吃了饭还认主呢!
你是个什么东西?!
竟连狗都不如?”
不知是被哪句话戳了心,庄林巧拽头发的手一下发了力,将福娘甩翻过来,手中不知哪里来的一把小刃出了鞘,二话不说扎到了福娘右小臂的关节处,一个旋转,听得关节咔啦一声,右小臂被卸了下来。
她五指间有血线飞出,拴了福娘的四肢和脖颈,高高吊起,福娘右臂痛得如同剜心,气又不顺,蹬着双腿,像落入蜘蛛网的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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