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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直心跳加快,站在门口还有些踌躇不前,他勾头从老鸨子润娘身侧去看那坐在桌边的姑娘,心情居然还有些紧张,就有点像之前遇见侯爷那样。
当然,他面前的怎么可能是侯爷,所以他自己内心确定,他恐怕是难得的心动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袁成直难得心动,对待这位婵儿姑娘,自然语气也软了三分。
他拨弄了一下头发,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自认为风流倜傥的走了进去,对着那貌美的女子一拱手道:“婵儿姑娘好。”
傅梓阐看着袁成直那张脸,恨不得过去给他两巴掌,平日里需要这个挡箭牌演给女帝看,也就无所谓这货靠不靠谱。
可眼下是他生死存亡的大事,他是越看越觉着袁成直是个废物,但他又不得不借用这废物的手去成事,憋屈的很。
“坐吧。”
傅梓阐冷淡的扬起下巴,习惯性就如往常那般说道。
袁成直下意识就弯下腰,乖巧的回道:“好嘞!”
等坐下他才觉着不对,可碍于老鸨子还在场,只能假装无事,可心里已经开始有点不大高兴了。
老鸨子润娘在一旁见着傅梓阐没怎么挣扎,心放下一半,若是这姑娘一直那么高冷倔强,甚至刚烈,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毕竟她要的是这个姑娘的好颜色,万一要是惩戒坏了,损失的还是春香楼。
“那个,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话单独想与婵儿姑娘说。”
袁成直扔了块银子给老鸨子,咳嗽了一声提示道。
润娘接了银子,很是上道的告退了,走之前还在给傅梓阐挤眉弄眼,只希望这丫头真的能想开,否则她们两个都不会好过。
房门关上,屋内只留下袁成直与傅梓阐,袁成直怎么看怎么觉着这姑娘貌美如花,玉洁冰清。
尤其是那个看他的眼神,又熟悉又陌生,看得他心跳如雷,冷汗直冒。
“婵儿姑娘,你……今年多大啊?”
袁成直摸了摸鼻子,想要按照之前他来春香楼的流程,先从攀谈开始。
谁知傅梓阐恨他眼瞎,主子在跟前也认不出来,恼怒之下,一拍桌子呵斥道:“袁成直你再看看清楚,我是谁?”
袁成直下意识就要往地上跪,可转念想他又不是这女人的仆人,他害怕个屁,所以摸着桌子就站起来冷笑道:“你是谁?你不过就是春香楼里的一个妓子,别和我摆架子,真当老子是吓大的。”
傅梓阐压低声音,站起来走到袁成直身边,伸手就要拽袁成直的衣领,奈何他错误估计了自己的身高还有力气,直将人的衣襟揪成了团,也没将人拽动。
“你再张开你那狗眼仔细看看,我是安顺侯,我是傅梓阐!”
这话刚到袁成直耳朵里,袁成直想都没想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打完别人,他还紧张的要命,死死盯住大门口,就怕隔墙有耳,这话传出去了。
“你要是不想死,就别胡说!
否则要是连累了我,我死前也要弄死你!”
袁成直恶狠狠的对着傅梓阐说道,他算是明白苏光为什么说府里人觉着这女人有病了,这可不是有病吗?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见天发了癔症,觉着自己是侯爷,这可别跟那话本上写的一样,得不到心上人,就想着要变成心上人?傅梓阐捂住脸,忍着即将爆发的火气,再说道:“你父亲并非德远伯,而是曾经的太子詹事卫朔,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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