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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小子:“不过你们家房子没了。”
月痕询问的看向寒墨。
寒墨:“被劫匪烧了,就连你们那屋也没能幸免。”
月痕发愁:“这以后怎么办那?我的东西,跟银子是不是也都烧没了?”
寒墨揉揉月痕的脑袋:“那些东西哪是火能烧光的啊,心放肚子里吧,只是这个冬日,可能我们就要在大棚里将就一个冬天了,来年咱们就建房。”
月痕点头,可又摇头,:“万一这银子都融了,我们还拿什么建房啊?”
寒墨:“没有银子,不是有人吗?我们多做些糕点就什么都有了,等这茬蔬菜赶着年前后卖掉,又是一笔钱,在说金银是可能会被融,但铜板是不会被融掉的,放心。”
月痕想想也是。
太阳依旧东升,月痕跟着大家出了大棚,棚内很暖,可出来确是寒风刺骨。
村里有几户人家儿已经炊烟袅袅,月痕身边的几户人家已经各自回了家。
只是这各处的尸身真真是刺眼,很多人都嫌晦气的将尸体扔到大门外,路过时偶尔听到哭声阵阵。
“锅碗瓢盆都被砸了,银钱也被抢走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几户人家之后一家人身披白色孝衣,跪在大门外烧几张黄纸,摔了盆子“爹啊,一路走好,儿子不孝啊。”
整个村的氛围都笼罩在仿如地狱般。
月痕跟寒墨家的房子已经烧落了架,房顶塌陷了下去,有几处还在冒着浓浓的烟雾。
院落内外尸横数具。
三口人进了院落,奔着已然剩下四面泥墙的房子,月痕娘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埋在房后面的银钱。
不用到具体地点,远远的就看到银钱已经被挖走,只留下一个坑洞。
月痕娘差点晕过去。
月痕赶紧搀扶。
“娘,你没事吧?”
月痕娘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娘是寒家的罪人啊,这让我死后怎么去见恩公啊!”
月痕:“娘,你别这样,你听我说寒大哥不缺钱的,你不要这么自责。”
寒墨看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可用的,回来看到月痕娘自责模样。
寒墨道:“婶子,您别这么想,钱我们可以在赚。”
月痕安慰:“娘你别担心,对了寒大哥昨日还给我找了好多珍珠呢,我拿出来给您看。”
月痕从衣服内掏出五颜六色的珍珠,:“您看这个好看吗?”
月痕娘气馁:“哎!
娘也不认识这些东西,银钱娘没有保管好,娘心里堵的晃。”
寒墨从灰烬里掏出一些被火烧的变了颜色,依旧可以继续用的锅碗瓢盆,米面早就没了,那些东西可是稀罕东西,肉更不用提。
寒墨将能用的都收拾了放在院子里,罗列好,准备带去大棚,下午寒墨盘算着去趟镇子里,去买一些东西,想要用木架子支起个床,可想想这儿的天气,还没入冬就已经如此寒冷。
想想寒墨还是决定用大棚内的土搭建一个土炕出来,只是着土培比较发愁,不过寒墨想着是不是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代替。
这个地方,看看屋外的那些尸首,也没什么,等冬日里就盖上几间大瓦房,到时候在跟婶子提一提跟月痕的婚事。
以前是他不懂得这里的人文,自觉以前拒绝的有多无礼,在向月痕求亲,一定要显示出郑重来。
月痕娘这辈子都没有看过珍珠这些东西自然不知道珍贵之处,倒是还不如那些金子出来更实在一些。
寒墨收拾完东西,将东西都带去大棚那边,这边土房子旁边的柴也已经烧光了,有空还是要去砍一些。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没有被烧坏的锅碗瓢盆。
寒墨:“婶子,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镇里,你们的衣服都没有了,我们该去置办几身衣服,被子,顺便看看有没有打炕板的,买几块,在大棚里搭建一铺火炕,咱们冬日先在大棚里凑合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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