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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这才说了一句:“好的,周姐,我等你,一会儿忙完了,咱们去喝酒去。”
周瑾舒点了点头。
看来她们两个是经常一起混迹夜店的闺蜜,就是年纪差了一大截……很快我们就到了周家的书房,周国良已经等在那里,比起昨天,他已经变得有些沉不住气了。
我一进门,周国良就掀开青铜棺的红绸子说:“宗小先生,您掌掌眼吧。”
我点了点头仔细去看那青铜棺。
就是这东西影响到了我的命格,我轻轻弹开自己右掌,掌心全是汗,那一条红色的掌纹格外的显眼。
见我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掌看,周国良就问我:“宗小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了一句“没”
,然后把右掌合上,开始专心看那小青铜棺。
这小棺材表面没有任何的雕饰,用手触摸便会传来一阵阵的寒意,这种寒,就好像是寒冬腊月扔在冰天雪地冻了一晚上的那种。
小棺材虽然没有任何的雕饰,却是上等手艺出品,青铜用的是古铜新炼,虽然重新炼制了一次,但是里面的古味,依旧十足。
我用鼻子在小青铜棺上嗅了嗅,不由感觉一阵晕眩,同时好像一阵寒风灌入了我的肺里,我不由“咳咳”
的狂咳嗽了起来,肺里进了凉气的那种疼,也是给我憋出两滴眼泪来。
周瑾舒赶紧问我:“宗禹,你没事儿吧?”
我刚准备说没事儿,忽然感觉一股寒气从肺里往外涌,我使劲“咳”
了一下,就感觉嗓子眼有点咸,我用手捂住嘴,然后就发现我咳出来的东西竟然是鲜血。
而且是黑色的血。
看到我咳血了,周瑾舒和周国良也是吓了一跳,两个人准备向我这边靠过来,我就抬手说了一句:“别过来。”
周瑾舒和周国良愣在原地。
我之所以不让他们过来,是因为我在吐了一口血后,就发现在青铜棺材上坐着一个不到一周岁的女婴,那女婴带着血红的肚兜,满眼的眼白,看不到任何的黑眼珠子。
她的嘴裂开,好像是对我在笑,那笑容狰狞的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因为她嘴里竟是满口锋利的牙齿。
我刚才还把头凑过去闻了一下青铜棺材!
?我不会撞到那脏东西上了吧。
她用一双眼白,死死地盯着我,让我浑身凝固,好像被灌注了水泥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周瑾舒、周国良,他们好像并没有看到青铜棺上的女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周国良忽然说了一句:“我们两个去外面等着宗小先生吧,我们在这里可能会打搅到他。”
我很想说,让两个人不要走,可被那女婴盯着,我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嘴好像被缝上了一样。
“嘭!”
周国良和周瑾舒出去后关门的声音传来,而我心里则是不由一凉……:()天字第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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