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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也不可能越过花知县向朝廷上奏折,言明开挖水渠全是他的功劳。
且不说他没有上书资格,就算有,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
荒无人烟的大峡谷中渐渐呈现出一幕宏伟的景象,一排巨大的水车沿着滚滚而去的河水矗立起来,被流速甚疾的水流冲刷着像风车一般旋转,而河水则被它们卷入空中,注入一道凌空架起的石质水槽。
整个工地所有的人在连续几天的摸爬滚打中,全都熬得跟野人一般,但是眼见成功在即,却是干劲十足。
叶小天站在高处,欣然看着即将投付使用的高山水渠,满心欢喜。
毛问智扶着叶小天的胳膊,愁眉苦脸地道:“哎哟,腿酸得要命,从骨头缝里往外酸啊,明儿个准保下大雨。”
叶小天一呆,毛问智道:“俺小时候被王老财打断过腿,从那以后,一要下雨它就酸,雨下得越大,酸得越厉害。
俺现在酸得都快走不动道了,明天肯定有大雨啊!”
叶小天忽然想起了徐伯夷,那个家伙现在还“绝食祈雨”
呢。
如果这场雨真的下起来,纵然解决不了干旱问题,也会令徐伯夷名声大噪,那时再想扳倒他岂非难如登天?
“只不过对他略施小惩,却成全了他的莫大声名,我这不是作茧自缚么?”
想到那时候徐伯夷得意洋洋的无耻嘴脸,叶小天的眼珠微微转动了起来……
徐伯夷目光呆滞地坐在祈雨台上,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洗澡了,蓬头垢面,胡子打了绺,时不时地动一动手,挠挠这儿,挠挠那儿,配着他那副形象,有点像深山野人。
县衙里负责洒扫的老卢头提着一桶水,慢腾腾地走上高台,把水倒入徐伯夷面前的水瓮。
老卢头提起空桶转身要走,忽又站住,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同徐伯夷唠起了家常:“县丞大人,小人在县衙里听说,典史大人率人高山引水,水车已经尝试成功,这两天就能成功地把水运到高李两寨了。
嗨,人家叶典史有胆魄,所以成就了别人能为而未为的大事啊!”
徐伯夷嘴角微撇,心中又嫉又恨。
老卢头又用关切的口吻道:“要说县丞大人你也不容易啊。
为百姓求雨,绝食这么多天,那些无知的小民不知感恩,居然说大人你绝食这么多天了,都没见昏倒过,肯定是有人偷偷给大人你送吃的。
还说大人根本不是为百姓求雨,而是沽名钓誉,想获得上司的青睐,求个仕途通达……因此就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去了,所以一滴雨都不下。”
徐伯夷一听,只气得七窍生烟:“我一天只吃一顿饭,撑的时候撑死,饿的时候饿死,现在老是胃疼,我容易么我?我都快混成野人了,这些混蛋还在背后说我的风凉话。
哎呀!
我也真蠢,一定得挨到饿死么?我饿晕不可以吗?我若是饿晕了,他们能眼睁睁看着我死?”
徐伯夷当初上任之后就开始摸底,究竟谁和叶小天过从甚密,把相关的人都打发走了,独独漏了老卢头。
老卢头只是县衙里一个负责洒扫的老仆,他根本就没想过这样一个人居然也对叶小天心悦诚服,因此对老卢头肯向他通风报信,心中大增好感。
老卢头提着水桶离开高台,徐伯夷便想:“我在这儿受苦,雨又不下一滴。
等到叶小天引了水去,我岂不更加遭受世人嘲笑?”
过了小半个时辰,叶小天便出现在县衙门口。
叶小天穿了一身和普通民夫一样的粗布短打扮,挽着裤腿儿,脚下一双草鞋,两条腿上全是泥巴,肩上还扛着一只锄头,一看就是参与掘挖水渠,匆忙回城,连衣服都顾不上换。
但凡看到叶小天的路人,都钦佩地向叶小天施礼招呼,叶小天也微笑着一一答礼。
如此礼贤下士,更是赢得了县上百姓们的爱戴。
叶小天到了县衙门口,扛着锄头上了祈雨台,兴冲冲地对徐伯夷道:“县丞大人,下官今日试运水车,已经成功地把水运上悬崖了。
哈哈,明天我就能调大河之水以济高李之旱了。”
徐伯夷心中暗恨,慢慢站起身来,向叶小天长长一揖,慨然道:“徐某求雨,足下治河,所为固然不同,目的却是一样,都是希望能解我葫县百姓于倒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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