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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李秋池带着华云飞、毛问智来督促住在刑厅大院的众官员胥吏清理前院,打算让刑厅彻底改头换面。
叶小天正好利用这两天清闲时光游一游铜仁风光,对当地的民俗民情也趁机做了一番了解,更觉得想在推官任上做出一番功绩来难如登天。
叶小天上任后,除了曾经同往提溪司公干的李经历对他有所接触,再没任何一个铜仁府官吏试图与他接触亲近,这太不合情理了。
其实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讯号,如果新官上任烧不起三把火,他今后想再烧就难了。
第三日,叶小天正式升衙。
一大早来到刑厅,就见大院儿里干干净净,原本种着大葱的地方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块戒石,这块戒石应该是李秋池找人新刻的,“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的大字还殷红如血。
按李秋池的话说,衙门就该有个衙门的样子,如果你自己都不知庄重,谁还会敬重你?
叶推官穿着簇新的官袍,登上大堂端坐案后,计典经历、刑名经历、司狱、都事、照磨、都头,书办、门子、快手、皂隶……济济一堂。
李秋池持折扇站在叶小天案右,苏循天垂手恭立叶小天案左,华云飞和毛问智也跟了来,站在叶小天座后。
叶小天让他俩跟着自己在衙门里先见习见习,回头想把他们两个也安排进刑厅做捕快,用自己的人更得心应手。
况且这两个兄弟都快成家了,不能总跟在他身边做长随。
众人排衙,一一见过新任推官,满堂官属个个精神抖擞,堂威喊得震天动地,胥吏衙役站得笔直。
尤其是两个经历的眼神儿,盯着叶小天时太热切了,就像一个打了五十年光棍的老男人突然看到一个光屁股大姑娘站在他面前,看得叶小天菊花一紧。
叶小天惊讶地看了看笑吟吟地立在案右的李秋池,一个清闲多年甚至多年不曾开衙署理过一件公务的闲散衙门,官属下吏们居然有如此气势,定然是李秋池下过工夫了。
叶小天很好奇,不晓得李秋池给这些人灌了什么迷魂药,居然有如此效果,真是人才啊!
不过排衙之后,官属胥吏纷纷退下,刑厅衙门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院里没有小孩子跑来跑去了,也没有刚下完蛋的老母鸡炫耀地咯咯叫,平整的院子里不再长满水灵灵的青菜,只有一块硕大的戒石孤零零地卧在那儿。
正闲极无聊,叶小天忽想起还有几件大事未做,便让书办给他一摞纸,小厮研墨,提笔写了起来。
给莹莹的信,给凝儿的信,还有给京城家里的信……上次的家书已经送到家里,不过迄今为止还没什么消息,现在他再度荣升,成了府衙推官,相信说服力会更大一些。
葫县那幢豪宅他想留给家人居住,那儿距此最多两日路程,山清水秀。
而且他经营葫县许久,在那里有众多的下属和朋友,家人住在那里也有人照应,应该是个很不错的所在。
华云飞里里外外地走了几圈儿,眉头渐渐蹙了起来:整个衙门虽焕然一新,但所有的人都无所事事,他担心一早排衙时那种庄严、肃穆的氛围很快就会随着这种门可罗雀的环境而消失不见。
计典经历的签押房里,李秋池轻摇小扇,正听花经历向他诉苦水,神色间不见丝毫沮丧。
听了许久,李秋池呵呵一笑:“花经历所言,李某已经听明白了,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
不错,铜仁府是土官治下,掌握重要实权的人也大多是土官,咱们刑厅衙门不能审计其财务,土民之间发生了纠纷也不会通过咱们解决。
可如此一来,咱们刑厅就无事可做了?”
李秋池摇摇头道:“不然!
李某本在贵阳以诉讼为业,你该知道,那贵阳更是土司天下,可李某在那里依旧有一席之地,为何?土民之间发生了纠纷找土司裁断,那土司之间发生纠纷呢?如果他们不想发展到双方恶战的地步,又没有一个具备足够威望的人调停,那就必然需要一个双方都可接受的地方来处断是非!
那时候,他们不找咱们还能找谁?舍我其谁啊!”
李秋池张开双臂,激动地道:“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
花大郎听着李大状咏叹一般的陈辞,茫然地想:“用得着这么激动么?”
李秋池唾沫横飞地道:“这铜仁城中,有清浪街、清平街、太平街,三街六巷商贾云集,他们大多都是汉人。
铜仁城中有一半人口是汉人,他们有了纠纷矛盾时该当如何?以前恰恰是因为于推官本身就是土舍,从未把自己当成治理万民的推官,无心为民作主。
久而久之,百姓也对官府主持公道丧失了信心。
我刑厅衙门落得今日结果,非是不能,实是不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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