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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德瓦怒声道:“格欧佬,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为什么?”
格欧佬冷冷地道:“格旎佬跟下去了,要拦也该是他拦着。”
格旎佬站在叶小天身后,时而偷窥一眼叶小天的背影,心中挣扎不定。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拦阻不得,就鬼使神差地跟着上了竹筏。
此时他愿或不愿都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硬着头皮,与叶小天同乘这一条“船”
了。
格哚佬的寨子距神殿给出的搬迁之期已经只剩下一天了,但是寨子里的人们一如既往,看不出一点要搬家的紧张忙碌感。
叶小天一进入寨子,百姓们立即奔走相告,欢呼雀跃起来。
神殿里,格彩佬像只愤怒的女暴龙,在大厅中来来回回地走了半晌,忽地站住,用拐杖重重地一顿巨石的地面,喝道:“走,我们去看看,他究竟要捣什么鬼!”
跟在她后面的格德瓦满脸苦笑,这个老婆子,比起阴险的格峁佬、油滑的格格沃来差得太远,或许自己当初就不该和她一起对抗尊者,然而时至今日后悔也来不及了。
……
格家寨里大排酒筵,叶小天坐在最上首,长老们和部落首领们分属教权系列和政权系列,应该分别坐在叶小天的右手边和左手边。
依照资历深浅,同为神殿长老的格益佬本应该坐在叶小天右手边首位,其次是格旎佬,再次耶佬,然后是引勾佬,接下来才是准长老冬天。
可是,此刻的排位却是冬天居首,耶佬居次,引勾佬再次,接着才是格益佬和格旎佬。
冬天是追随叶小天最久的人,而且在这次长老团和教尊对立的危局中,坚定地站在教尊一边。
耶佬和引勾佬赞成叶小天出山之策,而且是八大长老中最先归附的两个人。
叶小天借此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凡拥护我的、信仰我的,才有出人头地的可能!
即便你本来的地位很低,我也可以把你提拔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反之亦然。
而对面的二十多位部落首领,不但见证、而且认可了这种安排。
传承了近千年的蛊教,由这一任尊者叶小天亲手发动的一次政变,就在这样微妙的态势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格彩佬和格德瓦还有格欧佬、格波佬急匆匆地赶到了格哚佬的山寨,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叶小天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格彩佬等人,微笑道:“各位长老来了啊,本尊与各位长老、各位山寨首领相聚正欢,几位长老何不入席,一同饮上几杯呢?”
说着,他往长老席末端的空座处指了指,这是他最后一次招安,也是他给长老们最后一次机会……
第一次为人所趁,是他警觉心不够,如果再给敌人第二次反扑的机会,那就是他愚蠢了。
这个错他不会再犯!
欲革新,必用铁腕手段,他已磨刀霍霍,现在只看对方如何选择了!
格彩佬把老脸一沉,道:“尊者,教中尚有大量事务不曾处理。
尊者怎么能荒驰教务,来此饮酒呢?弟子恭请尊者回神殿主持大局。”
“啪!”
叶小天把酒碗向桌上重重一顿,不悦地道:“格彩佬,本尊离山数载,山中安然无恙。
怎么本尊刚刚回山,便有诸多教务非本尊不得处理?格彩佬,你不许本尊与诸部首领会晤,究竟是何居心?莫非你想软禁本尊,‘挟天子以令诸侯’?”
格彩佬气得脸都白了,可眼下叶小天比她占据优势,直接翻脸对她绝无好处。
格彩佬情知是没办法把他带回去了,脸色铁青地转身就走。
格德瓦默然转身,一言不发。
格欧佬和格波佬惶惶然地跟在他们后面,叶小天忽然道:“格欧佬、格波佬,两位长老想来是有空闲的,何不留下小酌几杯?”
叶小天这是公开拉拢了,格波佬迟疑着看看叶小天,有些犹疑不定。
正坐末席的格旎佬见状,情知这是自己表现的绝好机会,反正他既然坐在这儿,就已为格彩佬所不容。
格旎佬立即说道:“两位长老,尊者相邀,还不就席,那可是大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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