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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知道了……啊……纤纤是老公的肉便器,老公想怎么做都可以。”
季云纤已经迷失在这场性爱里,找不着边了,媚眼如丝撩人心魄。
肖显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两人粗暴的结合被捣弄了出来,打成白色的泡沫在穴口,肖谊不只要肏逼,还要肏干她的子宫,干进去里面的小穴。
紧闭的宫颈口不停地顶弄,像是要强行凿开一样,季云纤一下子难以适应,只能颤巍巍地求饶,“老公……轻一点……让骚母狗缓缓……”
“吃不下么?”
肖谊的声音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要把季云纤撕扯成两半,半点没有怜惜,动作越来越狠,非要撑开宫口。
“那个野种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她把你这里都撑大了,你现在跟我说吃不下?”
“升笛不是野种……她不是……”
没有人愿意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人说成是野种。
她结过婚了,不是非婚生子,升笛更不是野种或者私生女,升笛已经失去了爸爸,季云纤不论如何,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肖谊冷嗤,“不是野种是什么,除了我和显的,你和别人苟合生下来的,就是野种,肮脏的野种——”
“不是,升笛她不是……”
季云纤倔强地反驳他的话,即使被压在床上挨肏蹂躏,但只要关于升笛的,季云纤俨然一副护崽的模样,更不允许肖显和肖谊动她的家人。
这是她待在他们身边唯一的条件。
不能动她的女儿,还有母亲。
她可以成为他们的禁脔,随他们怎么糟蹋都行。
“你倒是个好母亲,嗯?”
肖谊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婊子,当着我的面维护别人的女儿,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说完,便是狂抽猛送,带着盛怒的发泄,丝毫不顾及季云纤是否能承受得住,俨然把季云纤当成一个廉价的鸡巴套子,用完就随处丢弃。
季云纤被逼出了眼泪,豆大的泪珠不停地往下坠落,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雪白的身子染上一层绯红,嘴里不断地溢出,“不行了……要死了……你要弄死我吗?”
“退出去一点……不要弄……停下……啊啊……痛……”
“不是只有痛感吧,老子看你爽得很,就喜欢被男人粗暴的干对不对,给你,全都给你,好好地接住。”
淫逼被肏得熟烂艳红,逼唇大大地外翻,身子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水,浇灌在了龟头上,竟是被插到潮喷了。
肖谊说得对,这具销魂淫荡的身子,在火辣辣的痛感中也尝到了畅意的快感,身体痉挛着迷失在了这布满春意的情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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