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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冤枉的!
我从未想过害孟侧夫人!”
“音音妹妹有了身孕,我想着主君有后,伯爵府有了传承,心中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设计害她?”
薛玉容继续道。
萧宁远神色冰冷地盯着薛玉容,猛然间把手中的麝香盒子,重重地往薛玉容身前扔去,怒极反笑:“这东西,你要如何解释?”
薛玉容神色慌乱,连连摇头,声音已然哽咽:“我不知道,这东西为何出现在琴瑟院,这东西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偌大一个伯爵府,藏冬这么快就搜到了这东西,难保不是什么人,为了陷害我故意设局!”
孟侧夫人怒道:“薛玉容,你是说,我为了陷害你,要赌上自己的孩子吗?”
说着说着,孟侧夫人被气到又一次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旁边的许郎中连忙提醒着:“侧夫人,刚刚才稳住胎,切莫过于劳累和生气。”
萧宁远听了这话,连忙果决开口:“来人,送侧夫人回葳蕤院休息。”
孟侧夫人看向萧宁远。
萧宁远已经冷声吩咐了起来:“把夫人也送回琴瑟院,不许任何人进出,等候发落!”
薛玉容闻言脸色苍白了起来,她明白,萧宁远虽然没直接处置自己,但如今把她禁足,其实就是关押了起来……她已经相信,是她害了孟音音!
薛玉容跌坐在地上,环看四周。
发现妾室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幸灾乐祸,竟无一人为自己说句话。
她最终把目光落在了玉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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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姣垂手低头,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薛玉容最终还是仿若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的,看着玉姣说道:“阿姣,你说句话啊!
你告诉主君,我是冤枉的!”
玉姣没法子。
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主君,夫人她……”
刚说到这,萧宁远就冷眸看向了玉姣,声音之中满是警告:“玉小娘,你是何等身份?竟也敢在这样的场合乱说话?”
玉姣顿时止住自己要说的话。
脑海之中都是萧宁远那冰冰冷冷的一句。
是啊,她如今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良妾,在这伯爵府之中,什么都算不上!
她心中虽然难受萧宁远这样说,但这样也好,至少她可以暂时不蹚浑水了。
毕竟身份卑微的她,没有什么资格蹚浑水。
“其他人都散了吧。”
萧宁远冷声吩咐着。
玉姣站了很久,腿早就麻了,此时艰难地动了动,这才在春枝的搀扶下,缓缓往外走去。
等着离开了南苑,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春枝这才忍不住地开口:“小娘,夫人她竟然敢给孟侧夫人下麝香!
这次……主君是不是不会放过她了?”
这样说着,春枝便长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以后她就不能继续做贱小娘了。”
玉姣闻言,抬头看向春枝,声音异常清冷:“不是薛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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