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便摆着一摞未绣完的帕子,看那统一规整的样式,一看便知是绣完卖给外头绣铺的。 哪怕看出陆夫人一家并不似表面看起来的那般不缺银钱物什,可以郑氏的性子自不会明着开口接济,毕竟看他一家人遮掩的动作,显然是那等皮薄之人。是以,郑氏也只以要将陆夫人长留长安一段时日为借口,让他们一家人暂且留在府上小住。 若说原先还奇怪这一家子的银钱是从哪里来的,眼下有了茜娘等人的解释,便说得通了。 “刑……我阿弟那里其实在京城是有间宅子的,是我父亲……不,是继父的。”茜娘解释道,她便是当年陆夫人表兄一家设计陆夫人,使得陆夫人怀孕产下的那个孩子,可刑父并未在意这个,对她视若己出,看茜娘脱口而出的“父亲”二字,显然同刑父关系不错,她道,“母亲同父亲的关系不能对外言明,是以我等也不好同他相认。不过虽不相认,可父亲在时,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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