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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雍盛并未做什么,他只是拨开了自己后脑披散的发,潮热的手指在凸起的颈骨处来回游移,嗅不出多少暧昧的气息,而后那根手指轻轻挑起项间红绳,一寸寸往下,握住缀在胸前的那只符袋。
戚寒野心中一惊,劈手夺过符袋,不顾光裸的躯体从水中猝然起身。
雍盛不知此举挑动了他哪根神经,竟惹得他突然暴起,一个没防备,脚底一滑就要往后仰跌。
戚寒野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揽住他的腰身,足尖一转,一腿后撤,就借力将人抱起,安全地送坐在池沿上。
这一系列动作如此丝滑,完全是出自本能,保护雍盛四个字已然化作某种意识,刻在了他的骨血里,凌驾于一切之上,无论何时何地,一经触发,四肢都会早理智一步抢先做出反应。
雍盛先是懵了一下,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坐上的池沿,须臾反应过来,揶揄道:“紧张什么?池子里的水这么浅,就是摔进去,也淹不死人。”
同时心脏猛跳了几下,兴许是因为意外,兴许是因为肌肤相贴的亲密接触。
“饶是如此,也应当心。”
戚寒野不着痕迹地缩回手,“小心驶得万年船。”
雍盛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垂下眼,像是第一次见到戚寒野的身体,视线来回剐着,自言自语,“不怪朕,确实精壮了许多……”
不知在验证什么,他不死心地掐住戚寒野的腰,不停比划着,温腻的掌心辗转细致地碾过腰间每一寸皮肉,简直肆无忌惮。
戚寒野轻吸一口气,捉住那两只四处作妖的爪子,嗓音略沉:“你究竟想做什么?”
雍盛因坐在池沿上,比他高出一个头,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清清嗓子,纡尊降贵道:“朕还从未跟男子亲热过。”
这石破天惊之语,搭配上他睥睨尘下的眼神,活像某种圣洁荒诞但自矜自傲的宣言。
戚寒野歪着头,挑眉等待下文。
雍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眸中跃动起难言的光:“听着,虽然你看着确实像个男人,但此时此刻,朕也确实有点想亲你,怎么办?”
戚寒野狭长的凤目因震惊而微微睁大,良久,捕捉到某个怪异的字眼:“像?”
“这是重点吗?”
雍盛恼怒,“对你来说,重点难道不该是后半句?朕说朕想亲你,你要不要给点反应?”
戚寒野的反应是,将唇无声地抿成一条直线。
他竟然说,他想亲他。
戚寒野直觉雍盛并不认真,多半是存着玩弄戏耍的心思,但尽管如此,一点欣喜还是如星星之火,逐渐燎原,在心底酝酿起汹涌狂潮,沉默几息,他支臂,扬起下巴,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试探着欺近,低声道:“如你所愿。”
但至半途,胸膛果然被抵住。
雍盛道:“在这之前,朕希望你可以换上那套衣裳。”
衣裳?
戚寒野扭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对岸托盘中,整齐叠放着一摞朱红色衣物。
他的瞳眸暗下来,问:“那是什么?”
“吾妻故衣。”
雍盛直言。
沉默。
长久的沉默中,蔓延起对峙的味道。
尽管一再回避与拖延,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一刻。
“雍盛。”
戚寒野大逆不道,直呼天子名讳,但引发雍盛滔天怒火的还是后半句,他说,“我不是谢折衣。”
雍盛脸上的笑容瞬间开裂,短促地哼了一声,但他拼出半生定力努力稳住了情绪,耐着性子哄:“怎么不是?你就是。”
“我不是。”
“你是。”
“阿盛……”
“实在不行你还可以装作是。”
雍盛固执到蛮横,脸上彻底没了笑意,阴狠道:“戚寒野,你再说一声不是,就别想活着走出这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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