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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教授提议带我们去回坊吃一次正宗的羊肉泡馍。
我欣然同意,阿诚也愿意作陪。
只是没想到菜刚点完,冯教授的寻呼机便发来一个急电召唤他走了,只留下我和阿诚对着一大筐馍饼面面相觑。
阿诚是不吃肉的。
这个习惯始于文化大革命末期。
我问过他原因,但他从不愿意告诉我。
我想这大概与他在监狱里的那段经历有关,而但凡是牵扯到那段经历的,我与他都极有默契地不会再提。
只不过,我们所在的这家店除了羊肉泡馍就什么也不卖了。
阿诚只好去对面买了两个锅盔,二两凉菜回来,好陪着我一起吃。
羊肉泡馍这个东西,吃着很香,但将馍饼撕碎的过程实在焦心,更不要提我和阿诚已经饿了好几个小时。
我是没耐心掰这硬邦邦瓷实实的馍饼的,阿诚见了,放下筷子,很自然地接过我手中的馍饼,他将它们细细撕开,掰成一堆雪白的小粒,再去档口让厨师用粉丝羊汤冲了,端回给我。
吃饭的过程我们都很沉默。
毕竟在六个小时对苦痛过往的回忆和复述中,我们已经耗尽了心神。
直到走出了果渊斋,我们漫步在充盈着小吃摊上传来的白色雾气的回坊小街上时,他才突然拉了一下我的袖口,指了指前面的一家小摊。
他说,他想吃糖葫芦了。
我给他买了一串去了核的、糖霜最多的、冰糖片最大的糖葫芦。
他咬着山楂的样子,还和小时候如出一辙。
我笑话他,说,你多大人了,怎么还吃这小孩子的东西。
他却反讽我,告诉我,他还年轻着呢。
我心里有一些不舒服。
我们的年龄相差十年。
这十年足以成为一道很难逾越的分水岭。
他尚且童稚时,我已经成熟;他步入壮年时,我已经老去。
唯有青年时代的那短暂的重叠,似乎可以让我们忘却这十年的差距。
然而,当我望着他举着糖葫芦的背影,我惊觉自己已经有些追不上他的脚步了。
不过,当他转过身,在烟火气弥漫的小吃街上向我招手,我知道不论何时,他都会等着我。
当晚,冯教授给我们下榻的宾馆打了电话。
告诉我们他明天和后天都不需要再来采访了,我们今日很有效率。
我大抵是知道冯教授的隐含意思的。
我和阿诚的故事太过特殊和惨痛,他若是将我们放入他的新书里,恐怕那书是很难被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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