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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茂升坦诚道:“对,前所未有。”
外公说他会把陶家和邵家拖入万丈深渊,他却觉得他在领着陶家和邵家走一条未来无限光明的路,每天醒来,都会比前一天更坚信这个选择。
邵父道:“那就好,记住你现在的心情,以后别忘了。”
以后别后悔了。
邵茂升听出他的未尽之语,笑了,“爹不怪我就好。”
邵父啧了一声,又道:“光你一个人开心太自私了,也该让你娘和我开心开心,我们很容易哄的,一个娃就足够了,你能办到的吧?”
邵茂升:……
大可不必把催婚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
!
陆北出征了,离除夕不到一个星期,赵珍珠以为他除夕赶不回来,准备年夜饭都有点漫不经心,杀鸡时一个用力过度,把鸡脖子整个给割断了,一点皮都没连着。
喜鹊负责捉着鸡,她有点害怕血腥的场面,闭上了眼睛,听到赵珍珠说鸡死了,她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手上打着颤的鸡头,另一只手是不断抽搐的鸡身,血从断口处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正好喷到赵珍珠脸上。
赵珍珠若无其事地抹了抹,又若无其事地取过鸡头和鸡身,丢进旁边装了开水的木桶中。
喜鹊不由得退后了两步,脸色惨白地开始反思自己,她为什么会觉得小姐善良的,哪个善良人杀鸡能把鸡头全割断,然后把自己搞得像杀人犯似的,却依旧心如止水的?
旁边观摩杀鸡现场的双胞胎啪啪啪地鼓掌,“姐姐棒棒,把吃虫虫的鸡鸡杀死了。”
赵小五尤其的兴奋,一脸恨不得自己动手的模样。
赵二平和赵三安没鼓掌,但也一脸理应如此的表情。
喜鹊看着他们,忍不住怀疑自己,难道就她觉得这样杀鸡很残忍吗?
陆北就是这时候回来的,他看着满脸鸡血的赵珍珠也不觉得意外,一脸遗憾地道:“我要是早点到家,就能观摩到姐姐杀鸡的英姿了。”
喜鹊这下不仅是怀疑自己了,她有点自闭了,这个家就她一个人不正常吗?
紫鹃撞了她一下,“愣什么,快点拔毛,皮要烫坏了。”
她小心地避开那个死不瞑目的鸡头,只管拔鸡身的毛,她不会告诉喜鹊,她其实也觉得这场面过于血腥凶残。
容姑又想摸头发,主子一家似乎都有点残暴因子,两个小的在这种熏陶下长大,真的不会出事吗?
一家子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吃过一顿丰盛得桌子都要摆不开的年夜饭,陆北拉着赵珍珠回房间充电,使劲地吸了一番她的味道后,他道:“姐姐,以后你可以在东平县横着走了。”
赵珍珠笑:“我不是早横着走了吗?”
她之所以敢暴露出自己是醉太平酒坊的主人,底气就是陆北,没有陆北,她会小心地把自己藏在背后,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陆北也笑,“那我尽量让姐姐在营州州府也能横着走。”
“当心步伐迈太大扯到蛋。”
赵珍珠就随口一说,说完发现这话有点超纲了,古代女子就没有人会把蛋不蛋的随口挂嘴边的。
她想后退一步看看陆北的表情,对方却箍紧她,夸道:“姐姐的荤话别开生面。”
夸完补充了一句,“以后不准同别人说,只能同我说。”
赵珍珠:……
谁特么把这话当荤话,谁又特么和别的男人说荤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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