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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道:“你……不可胡闹……犯了错就要……”
只是后面的话却一下卡在了喉咙里。
玉瑶从小就不羁胡闹,又加上聪慧,当年她初初嫁给他时,是不曾会这些的,可是后来跟他合房次数多了,也渐渐通了些,尤其是为了推拒他时,用的手上的功夫。
晋王身子一怔,他不曾重生,自然也没不知道上辈子他实干派的功底,再则他们大婚洞房那次,也并未做完,被玉瑶这般巧力对待,对晋王来说并不好受。
玉瑶手指酸麻,额头上的汗珠滴下来,耳边却听到晋王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玉瑶忽然就坐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上微微凌乱地衣裳,只是捂着眼睛,哭的梨花带雨的,“当初就不该嫁你!
我有一个姑娘家,如此伺候你,你却这般跟个冰人似的,尽是让我丢脸。”
哭着哭着,喉咙一阵干痒,晋王看到她忽然哭了,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声音暗哑低沉道:“阿令……”
窗边日光流转,只见玉瑶忽然抬起头来眉间眼角,笑意盈盈,“逗你玩儿,真是可爱!”
玉瑶径直挽住他的脖颈,认认真真道:“王爷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不许你丢下我。”
晋王眉宇微微皱着,沉默不语。
他被大隋称为最清冷矜贵的王爷,可是此刻那些威严恭肃、高华贵重全都像窗外的炊烟一般散了个干净。
一张薄唇微微发红,银狐斗篷落在床榻上,只剩下一件素白若雪的里衣,俊雅丰神,但又像是压着极大的即将迸发的情绪。
上辈子,玉瑶不曾见过他这幅模样,只是记得被他在床笫上欺负的死死的。
如今见他这般克制又渴望的表情,玉瑶心里忽然有种爽快,在爽快里又掺杂了几分莫名的喜欢。
她静静地看着他那张俊脸,主动亲了亲他的唇,“呵,总之呢,我苏玉瑶嫁给你,你要日日哄着我,疼着我,不许想旁的女人,更不可爱上旁人!”
她一张脸儿红红的,眉宇间娇艳动人,但是语气又极为认真,晋王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呆呆一怔,像是一只纯洁的兔子。
玉瑶起身穿上袄,朝他眉心亲了一下,道:“胤,我这辈子最爱你,也只爱你,爱死了你。”
晋王眼皮微微抬起,高挺的鼻梁微微有些憋气,玉瑶转身,看到他睫毛微微颤抖。
只是,她却以为晋王只是一时间承受不得她的胡闹,不由弯唇一笑,凑到他耳边红着脸道:“我们到扬州就做真的夫妻。
。”
突然,晋王猛地将她一拉,径直把她抵在架子床的柱上,方才还像是占主动的玉瑶,一下就落了下乘。
玉瑶觉得身上重重的,脖颈间像是被猫儿舔了一般,忙伸手推他的身子,道:“说好的到了扬州的,说的是下次……”
话音刚落,就觉得身子一阵痛,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玉瑶倒吸一口冷气,道:“杨胤,你!”
若是上辈子,她也不至于这般,只是这辈子的身子并未曾与他同房过,身子那种异物感,让她不由并拢双腿,但是袄裙上的细带却被他一手扯断了。
玉瑶虽说上辈子跟他次数也不少,却没怎么主动过,且当时的情形也轮不到她主动。
再者上辈子她又喜欢着太子杨禛,只是被动的接受,因此便是有什么爽利处也只是忍着,并未曾认真过。
此时被晋王这般紧逼在楹柱上,身子一点点的痛,这才隐勾起了当时大婚时的疼痛。
上辈子,他阴鸷地行为,让她疼的差点昏过去,如今他轻手轻脚珍惜的跟眼珠似的行为,让她觉得有一丝好笑。
而半晌,玉瑶唇边的笑一下就怔住了。
玉瑶自然是极为清楚他的身子的,忽然这般情景,倒是勾动了上辈子那股撕裂的疼痛,那种疼痛感猛然涌上心头,让她不由嘴唇有些发抖,道:“王爷,还是到扬州,亦或者咱们回了王府,这样光天化日,有损你的清净修养,你确定你当真要这般?我觉得还是要缓缓……”
可是,此刻的晋王已经凤眼眼尾微微发红,她此刻说的这些话也只能算作撩拨,而非明令阻止,他强势地伸手将她袄裙上的玉扣一拉,只听见那些玉扣噼噼啪啪的落在地上,随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身子略略一沉,恰似海棠惊雨,重重沉沉地压弯了海棠娇花。
玉瑶一双澄澈的眸子瞬间就盈满了泪,上辈子的疼和这辈子的搅合在一起,一双染着丹寇的长指甲像是野猫儿一般,挠花了他的后脖颈。
玉瑶的脊背紧紧贴着微凉的楹柱,前面却是晋王滚烫的身子,两人目光纠缠,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
晋王目光微沉,抬手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道:“……阿令……本王等不到扬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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