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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婆婆,真的不是我!”
回过神来后,熔金一蹦三尺高,在半空扑腾的几秒,机智的小脑瓜里冒出了好几套辩驳说辞。
老太太将它接住时,它正好琢磨到要不要说出实情。
可是看着老太太关怀的眼神,再回忆昨夜某人那癫狂的模样,它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换了另一套说法。
“不是你,那却是谁?”
老太太撸着猫头问。
熔金撇嘴:“婆婆,你是知道我的,以我的实力,碰到剥皮鬼只有跑的份,怎么可能突然实力大涨到可以与它抗衡,甚至杀了它的地步。
我刚才不是说昨天晚上我遇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恰好跟布条上的内容有关。”
“哦?”
老太太一眯眼,“什么事?”
熔金清清嗓子,从老太太膝前跳到不远处的小圆桌上,抖抖毛,昂首挺胸地开始说书。
“话说昨晚夜黑风高,一轮月亮白惨惨地挂在天边。
我闲逛之时,偶然来到城门口的大街上,瞧见剥皮鬼出没,残忍地杀害了一个人。”
老太太倚着靠背摇晃摇椅,一边听它讲述,一边继续手头的缝补工作。
“剥皮鬼凶残成性,一条人命显然满足不了它,于是它盯上了躲在公告栏下的第二个人。
正当它拖着脚步走到那人跟前,欲故技重施夺其性命之际,月亮里忽然跳出一道矫健的身影——”
“毛色是五彩斑斓的黑,双瞳是流光溢彩的金。
它像一道闪电划破月色而来,在半空闪转腾挪,以极快的速度乱棍……拳捶死了那只剥皮鬼。
不夸张地说,剥皮鬼可能至死都没反应过来是谁杀了它,而它又是如何以死鬼之身再死一次的。”
熔金仰头望云,神色沉着而端肃。
“来去如风,疾如闪电,快到连我的目力也无法捕捉其身影。
我只听见它自称飞天猫猫神教的神使,应神祇要求,来救祂的信徒……就是那个幸运的倒霉路人。”
摇椅停止晃动,老太太问:“你说完了?”
“事实就是如此啊!”
熔金急忙收了装比,“不信你让那什么江捕头去问那路人,看他是不是飞天猫猫神教的信徒!”
抱住飞扑过来的玄猫,老太太喃喃自语道:“飞天猫猫神教……听上去像是信奉非人神的,皇城几时又出了这么个教派?”
她的注意力从熔金身上移开,写下回信放进竹筒,让鸽子给江无季送去。
熔金见状,知道自己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有个小细节,它必须在江无季找某路人询问时补上。
串供。
……
半夜下了场雨,早晨起来地面还是湿的,踩上去凉津津,一不留神就打滑。
何解意在医馆蹭了顿早饭,与医长天道别后走出医馆大门,抬头便看见城中最高的建筑——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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