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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漠北来的,不免宽松些,只看有没有正式的婚配罢了,若是寻常待选的,连家中有无亲近侍女都要查了来。”
“……你们中原人要求怎么这么多。”
大约是皇帝此时人都躺下来了,左右又已退到了外头,他倒不再掩饰一些情绪,“前头好几个郎中来给我验身。”
他撇着眼睛,两腮略鼓着,竟有几分嗔怪颜色。
就这么在意被几位太医看身子?
“什么验身……是查你有没有什么难言隐疾……”
皇帝捂着被子笑得停不下来,“你一个男人能验出来什么……”
她笑得差不多了才转了个身,“怎么了,不会还是童男吧?”
要说他这种带着队在外征战抢掠的到了十九还是童男……皇帝只觉得除非有些难言之隐。
“……不是。”
不出所料。
帐中一阵窸窣声响,阿斯兰只觉被角外头漏进来一阵邪风,紧接着便是蝮蛇溜上了身,“都不是童男了你在这装什么矜持?”
女子鼻息逼近,下巴相抵,虽仍是一副笑面,却教人不由自主从里头读出几分冷意。
她只在这新侍君颊侧撑着手肘,一面伸出触手,滑入本就不甚坚实的衣襟,“这几日保养得不错,没什么粗糙手感了,只这熏香还可换得再清爽些。”
那指尖埋在中衣底下,顺着人肌骨线条轻柔地游走。
从锁骨硬实的凸起,到底下柔韧却紧实的台地,蝮蛇般一路贴着鳞片向下行过,只留些微清冷的触感;蛇信轻吐,便触到侧腰窝里的小片软肉,下口一咬……
“唔……!”
阿斯兰咬着牙,拼命忍住这等迎合似的闷哼。
看样子这年轻人尚未被人开发过,这才哪到哪,已然是连脚背都绷直了。
皇帝一时轻笑,顺势往他腿心里挤入膝盖,“你忍着做什么,看来明心没教过你如何在房中行事。”
“嘁,谁像你后宫里那些娘娘腔似的,只会讨好女人。”
“那你躺在这做什么。”
皇帝听得好笑,“又何必跪下来求我幸?”
身下人只撇过头去,只闭着眼,咬紧了牙关不再说话。
看样子是打算就这么受着了。
不主动迎合就算是守节是么?皇帝一时好笑,手上越发松散,只随着性子在中衣底下游动,没两下便拱得他衣襟越发凌乱。
别说后宫里还真缺了这一型的。
精壮紧实,坚韧有力,虽还有些没养好的粗粝手感,在指腹底下却别有一番风味。
螺纹轻轻擦过底下鼓起的肌肉线条,便是一阵细微的颤栗。
精肴美馔食得多了,偶用些外头调满孜然茴香的烤肉也不错。
“你真准备就这么僵硬一晚上?”
皇帝只笑,手指早摸到台地中央去了,毫不顾惜地一抓,“好吧,忍耐也算是一种本事。”
她一下子停下来,只伸出一根手指,就着尚且干燥的指尖缓缓摩挲起台地中央的小草来,只冷眼瞧着底下人面色越发涨红,“还是说你觉得我留在这是为了换个新地方补觉?”
哪有白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一口的,真能做到这样也算得上是当朝柳下惠了。
她单手撑得累了,便拿出了衣襟底下作乱那只手,换了个方向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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