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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个屁!”
厄眠嘴上的语气冲得很,可视线却直勾勾地落在那一小截草莓果冻似的的舌尖上,“哥只是对你的信息素感兴趣,但凡找到个信息素跟你一样的,哥今天都不得过来救你,你自己爱咋死咋死!”
“哦——”
塔慕斯拖长音调,由于身体无力,被刻意拉长的声音时而是沙哑的气音,时而像低软的呓语。
唇瓣又张开了些,舌尖沿着唇瓣边缘灵活地转动,于是厄眠的视线也随着这红嫩嫩水润润的草莓果冻转了一圈儿,眼皮子连眨都不带眨的。
塔慕斯再次轻笑,笑声中掺杂着一些轻蔑与嘲讽,以及仿佛把控住什么的快意。
他低估了厄眠对这具香甜肉.体的在意程度。
似乎在任何情况下,他的这具身体都会是一件不错的筹码。
他用另一只手去触碰触手,指尖碰到触手的瞬间,那根触手就跟一条见到肉肉的小狗狗尾巴似的,兴奋地抖动了几下,然后“唰”
的一下缠绕上去。
“那就是炮.友。”
塔慕斯眼底的情愫愈烧愈烈,心底疯狂叫嚣着渴望得到疏解,被药物折磨得实在难受,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冰凉的触手上面贴。
“炮.友?”
厄眠没听过这个词。
“有需求的时候谈需求,其他时间各过各的。”
药性影响到视觉与思维,塔慕斯的视野朦胧一片,大脑也发昏发晕,在药物的作用下情不自禁地抬头去吻厄眠的唇。
鼻尖轻轻抵在一起,覆盖住厄眠面部皮肤的黑色羽毛传来的异样触感令塔慕斯猛然惊醒,在即将碰到对方的唇时偏移过头,用力咬住舌尖,被舌尖漫上来的血腥味换回了一些理智。
厄眠觉得“炮.友”
似乎不错,有需要了就抱着啃一口,其他时间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他看向塔慕斯的眼神带着期待:“我们……”
“出去再说。”
塔慕斯打断他的话,由于正咬着舌头,吐出的话略显含糊。
厄眠扬起嘴角,心情愉悦地“嗯”
了声。
即使意识模糊,塔慕斯也看不太惯厄眠这嘚瑟样,说:“这儿的结婚习俗是拜‘主’,刚才拜了两次,你给我拜回来。”
“啊?”
厄眠怔了下,随即就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气笑了,骂骂咧咧道,“拜你个金针菜豆芽菇!
你这货是半点亏都不愿从我身上吃!
再瞎哔哔锤爆你脑袋!”
厄眠用一根触手缠绕住他的腰肢,将他提溜起来放到肩膀上扛着,说:“先去把你身上的封印解决了,省得哥天天被你身体里的玩意影响食欲。”
塔慕斯被摆成屁股朝前的姿势,厄眠上身覆盖了一层软乎的黑色羽毛,塔慕斯柔软的腹部抵着厄眠被柔软羽毛覆盖的肩膀,并不感觉太难受。
厄眠敏锐地察觉出空气中的血味在变浓,把塔慕斯的身体调转过来,这才看见对方嘴角的血,蹙眉掰开他的口腔。
塔慕斯洁白的牙齿被血水染得通红,舌头被咬出一个很深的牙印。
“对自己也是狠。”
厄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将触手尖尖塞进他嘴里,“咬。”
黏稠的血灌满口腔,不过片刻,塔慕斯身体里那股燥热的劲儿就没了,酡红的面色恢复正常,双手捧起受伤的触手,在咬痕处轻轻落下一吻:“谢谢。”
得到亲亲的触手尖尖兴奋地蜷缩起来,缩成一颗粉色的小球球,开心地在塔慕斯掌心里滚来滚去。
沉默稍许,厄眠说:“某些手段用一次就够了。”
塔慕斯双手捧着缩成小球球的触手尖尖,无辜而茫然地注视他,漂亮的海蓝色眼睛眨啊眨的,眼尾还有残留的水光,如一只毫无攻击力的纯良小猫咪。
厄眠眼底的情绪冷下去,淡漠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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