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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萨尔之都,塔慕斯就如现在这般乖顺得很。
可一离开萨尔之都,塔慕斯就立即撕开伪装暴露本性,故意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用恶毒尖锐的言语刺激他,恶劣地欣赏他为维持理性而濒临崩溃的癫狂模样。
对塔慕斯这黑心货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烤鸭屁屁的患难见真情或者良心发现。
即使难得乖顺了那么两次,也是因为塔慕斯在虫族之外的地方能依靠的只有他。
最后一次。
这是他给塔慕斯的最后一次机会,回去后如果塔慕斯依然拒绝触碰,他不介意用一些阴暗残忍的手段强制塔慕斯臣服。
空间撕裂,厄眠带着塔慕斯迈入空间裂缝。
入目是一座规模可观的城镇,路上却没什么人,肉块与骨头凌乱地散落在地面,每栋建筑都紧闭着门。
水嫩嫩的粉色触手变成上百根布满尖刺的黑色荆棘,荆棘将前方的金属门撕扯粉碎。
厄眠迈入偌大的院落中,身下的荆棘快速延伸出去,蕴含着浓郁毒素的尖刺残忍地刺穿灵魔的身体,令所有灵魔陷入虚弱的昏迷状态。
塔慕斯终于在数十根荆棘中瞥见了小豆芽,它与那些尖锐的荆棘条外观很像,不过直径比荆棘条要大一些。
小豆芽表层的黑色尖刺要比荆棘条上的刺刺更短一些,尖刺短而尖锐,带着能将身体扎得血肉模糊的危险。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小,但塔慕斯绝不会承认它是大豆芽。
“衣服脱了。”
厄眠看向塔慕斯。
塔慕斯脱掉上衣,露出贯穿了半个胸膛的诡异黑色纹路,双手搭在裤腰,朝厄眠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不用。”
恍惚间,厄眠有种面前的雌虫是他家那个乖巧小蛋糕的错觉,因为只有那个18岁的蛋糕会对他百依百顺,做任何事都听话懂事地询问意见。
厄眠将手掌放到塔慕斯心口,唤醒封印许久的寄生灵魔,为防止灵魔操控塔慕斯的身体自残,提前用柔软的触手固定住了塔慕斯的四肢,连口腔都被数十根触须撑开,防止牙齿咬伤舌头。
【深渊……您终于回来了,您终于想起我们……】口腔被固定着,灵魔的声音很含糊,话到一半猛然顿住,声音变得尖锐,连带着塔慕斯的面容都染上了几分狰狞,【它们是我的亲眷!
您居然要为一个连恶灵都不如的低等生物用我亲眷的性命威胁我!
】
厄眠懒得跟它对话,用尖锐的荆棘残暴地绞断所有灵魔的四肢,而后死死缠绕住头颅,只需一个意念就能将这十几颗头颅勒爆。
灵魔用塔慕斯的身体发出惊悚诡异的笑声,往日的尊重与虔诚荡然无存,口中吐出一句句恶毒的诅咒。
虽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可塔慕斯的意识依旧保持着清醒,从这些诅咒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血肉。
塔慕斯忽地觉得脖颈有些痛,恰好是前些天被厄眠掐的位置。
他厌恶厄眠的触碰,所以在被抱住时咬了口厄眠的手臂,力度很大,近乎撕咬下一整块肉。
——它们吞噬血肉,“主”
的血肉。
“嘭!”
头颅炸开,红白相间的温热物质迸溅出来。
怨毒的咒骂声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道凄惨的悲悯,灵魔冲出塔慕斯的身体,跪在地上崩溃地拾着满地的骨头与碎肉。
横穿半个胸膛的黑色纹路消失,厄眠轻抚着塔慕斯光洁的胸膛,贪婪地舔了舔犬齿,说:“我给你留个标记,防止再发生被寄生的情况,有些疼忍一下。”
塔慕斯点头:“嗯。”
厄眠对这个回应不太满意:“你应该回答‘嗯嗯’,不是‘嗯’。”
塔慕斯:“嗯……嗯。”
“两个‘嗯’连一块讲。”
厄眠纠正道。
顿了顿,塔慕斯语气没有半分起伏地连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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