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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宛愣住:“什么意思?”
“这画八成是边城的圣手画师薛映所画,线条勾笔以及人物神态都是薛映的风格,杨修文不学无术了这么多年,突然间搞出这样一幅画来,也不怕落得个欺君罔上的罪名,依我看……这幅画里,只有这一排题字是他自己写的。”
阮宛仔细看了眼题字,嗯……写得是不怎么样,和画不太相衬。
虽说心下已经有了定论,但他还是有些不服气,嘴硬道:“话都让你说了,你说是谁画的就是谁画的吗?怎么证明?难不成你还能把人家圣手画师从边城捉来,严刑拷问?”
“我为什么不能?”
容越反问。
“……幼稚,”
阮宛心里一阵松快,继对五岁的表弟之后,他终于又神气地说出这两个字了,以前他都只有被说的份儿。
“人家杨修文比你年幼了好几岁,有点贪慕虚荣很正常,至于这么计较吗?你看你,就是不大气,还打人家板子……”
他说教得摇头晃脑得意洋洋,没发现容越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暗,正起劲时,腰肢蓦地被扣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又被容越压住,软倒在了书桌之上,后背贴着的,正好是那张边城风貌画卷。
桌上的铜鼎香炉被撞翻在地,浓郁的暖香顷刻间便弥漫在二人四周。
两腿悬着,手腕被扣得很紧,阮宛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露出脖颈上脆弱的脉搏,任人宰割。
他急促地深呼吸了几下,怒骂:“疯子你又要干什么!
?”
“臣在向陛下切身证明,臣大气不了,”
容越松开对他手腕的桎梏,转而用双手托着他的大腿,将两条绵软的腿掰开,牢牢地圈在腰上,“从今往后,关于陛下的一切大事小事,臣都无法大气。”
阮宛的双腿被托着勾在容越腰上,虽说没有刚才悬吊着那么难受,但却羞耻加倍,偏偏他身上还没什么力气,上半身被压在桌面上,根本挣扎不起来,只能用手抵着疯子的胸口,给自己争取一些喘息的空间。
他小声地叫:“就算你没法大气,那也是杨修文惹到你的!
你去打他的板子啊!
怎么又弄我?!”
“我不打他,”
容越轻嗅着阮宛身上的香气,冷笑:“我怕陛下识人不清,被废物的苦肉计迷惑,到头来,反倒和他越走越近,你说是吧,阮阮?软软……”
阮宛蓦地怔住:“你叫我什么?”
身上这人顶着一模一样的脸,又叫着一模一样的昵称,他真的很难不恍惚间想到之前的画面。
但容越看着他的表情,却只以为他不喜欢这样的称呼,眼底浮起一丝阴霾:“他都可以叫阿宛了,我为什么不行?”
作者有话说:
软软就适合被按着这样那样……我是ls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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