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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连雀:“……好像也有点道理?”
他想了一下,提问道:“等等,你说新谕信仰认为‘只要诚心信仰神就能获得拯救’,这是不是有点太模糊了?怎么能确定一个人是在‘诚心信仰’神?‘诚心’的尺度是什么?有标准吗?有度量衡吗?”
“这就是新谕信仰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纳尔齐斯答道,“‘诚心信仰神’也被称为‘真正的信仰’,但是何为真正的信仰也是难以界定的,所以必须通过不断的阐释来验证神的存在,以此确定信仰的可信度。”
“我怎么觉得。”
林连雀斟酌道,“这个什么新谕信仰,好像在暗示神可能是不存在的?”
夏德里安闻言戏谑地笑了起来,朝林连雀伸出食指,“嘘。”
纳尔齐斯清了清嗓子,继续解释:“新谕信仰的核心在于‘阐释神的存在’,这是官方认定的说法。
因为要阐释神,所以科学也被接受作为阐释的方式,所谓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有了官方背书在,帝国的科学事业才在战后飞速发展起来。”
“战前帝国大部分旧贵族都信奉旧谕信仰。”
艾西礼道,“战后国会废除君主制,贵族也随之覆灭,但是信仰的过渡有时候比制度更迭更加困难,为了让更多人接受新谕信仰,国会最终决定将艺术作为传播方式,用绘画、歌剧、小说等等一系列手段宣传新谕信仰,贵族很吃这一套,他们总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最有品味的人,在美的事物的感染下,很多旧贵族开始转换观念,最终实现平稳过渡。”
他总结道:“这也是为什么慕德兰会成为艺术之城。”
“目前神圣帝国的所有科学理论,在发表时都会与神谕信仰做关联,哪怕只是表面功夫。”
纳尔齐斯说,“基本上科研人员在发表论文时会抱定两个宗旨,既要向善,又要阐释神、或者说赞美神之造物的伟大奇迹,这样既安抚了旧谕信仰,也勾连了新谕信仰,也就能得到官方认可和支持。”
“这在所有领域都是一样的。”
夏德里安搅弄着咖啡,“艺术、政治、甚至军事都一样,国会想推行什么政策的时候也得这么包装。”
他说着打了个呵欠:“先赞美伟大之造物主,全知全能之吾父,然后讴歌新谕信徒,关怀旧谕信徒,最后普渡所有帝国之公民。
万岁。”
说到这里,林连雀基本上已经明白了。
好比亚历山大城之于西大陆,神谕思想对于神圣帝国而言,依然是如国本般重要的存在。
无论旧谕信仰还是新谕信仰,它们都信奉神并渴望获得拯救。
换言之,在神圣帝国,神的存在是不容否认的。
但是如艾西礼方才所说:“在此之前梦的解释权一直归属于神学领域,如果柳德米拉女士想用纯科学的角度去分析这件事,很可能会引起神谕信仰的抨击。”
“纯科学”
的角度,也就意味着将一切以数理和实验的方式诠释,那么神在其中的作用就会成为空白。
这很可能会滑向一个“神不存在”
的境地。
林连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年轻人总是不乏勇气。”
“我劝过她,其实很简单,只要在论文中将神谕信仰稍加诠释,她这篇论文足以成为毕业生中最优秀的一篇,但现在她可能要面对诸多风波。”
纳尔齐斯显得有些头疼,“勇气的背面是愚蠢。”
“无以复加的愚蠢是傻子,无以复加的狂妄是疯子,当一个人抱定以巨大的决心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蠢事的时候。”
夏德里安悠悠道,“那个人就很可能是天才。”
艾西礼举杯:“敬天才。”
林连雀用茶匙一敲杯沿,纳尔齐斯轻轻叹了口气,夏德里安笑了起来。
众人一同举杯道:“敬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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