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聂斐然本来生得皮嫩,身体又敏感,几下就先交代出一次,害羞得用被子蒙住脸不看陆郡。
陆郡用手接着他射出的一股股白浊,他听见陆郡小声又略微的惊讶的自言自语:"这么多?"
多当然是好事。
说明他不在聂斐然连自己弄都弄不出来。
陆某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极大满足。
但聂斐然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还觉得丢脸,不好意思地背过脸去。
陆郡扯了纸巾擦手,之后俯过身去捉他过来,手指插进他下面,嘴唇一点一点地吻过他的脖颈和和肩膀,最后停在他敏感的乳晕上蹭动。
"害羞什么,等下让你看看我的……"
聂斐然越是刻意想避开的问题,陆郡越是要直白地跟他提,他羞得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耳根泛起薄红,汗珠从那里滑落下去,好像被他的体温蒸得起了雾,显出一种暗涌流动的情欲。
"你要不要脸?"
他不是故作姿态,但在陆郡眼里是撒娇,是勾引。
"你不想吗?"陆郡说,"我都是想着你才——"
"唔……"
聂斐然要去捂陆郡嘴,陆郡却毫无防备地直接插进已经扩张好的地方,又低笑着去亲他,亲得他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们都很舒服,之前共处过的时间里已经多次磨合,所以不管多久没见,像一种生理本能,彼此身体还是完美契合,熟悉对方的敏感处,知道往哪里动,用什么力度动会恰到好处地让对方情潮涌动。
只是那天陆郡太过兴奋,被聂斐然包裹着,怎么动都不够,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把聂斐然肏了个透,弄得床上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暧昧痕迹。
到最后,像爬坡一样,聂斐然一想射,陆郡就慢下去,他求而不得,委屈地嘟囔:"你怎么……嗯……还,还不好……"
"累了?"
"不是……"
"饿?"他突然想起从下午截胡到现在,聂斐然还什么都没吃,于是加快动作,吻他的眉毛:"做完给你煮长寿面。
"
聂斐然差点被他这句话逗得笑软,轻轻打他一下:"神经啊你。
"
"真的,我学会煎蛋了。
"陆郡粗喘着说完,又看他注意力跑去别处,用力做了一个深挺。
"啊……"
又插了一会儿,陆郡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聂斐然忍不住催,"呜……你快点呀,我,我不行了。
"
陆郡含着他的唇珠,问:"怎么快?"
聂斐然说不出来,也知道不可能就这样停下来。
陆郡把的手放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让他的手指圈着自己,感受他在他体内进出的节奏。
时间一长,聂斐然觉得腰一下的一小片床单都被他们丰沛的体液弄湿了,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陆郡也感觉到,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停下来抱着他:"你求求我。
"
"求求你。
"聂斐然小猫似地挠他手臂。
"不是这样求,"他亲聂斐然一口,引导道:"你叫我一声。
"
"陆,陆郡……"聂斐然面色潮红,语无伦次地喊他名字。
"不对。
"陆郡朝他深处顶了两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