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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要叫,叫什么?"
火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根:"叫我声老公。
"
"!
"聂斐然心思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
陆郡看他开口开得艰难,又享受这么跟他调情的乐趣,忍不住得逞地笑。
聂斐然脸颊都烧红了:"你怎么……不知道害羞的。
"
"跟老婆讲话为什么要害羞?"
陆郡倒是张口就来,下身持续不断地戳弄聂斐然身体里敏感软糯的小凸起,问:"你叫不叫吧?"
蚀骨的快感涌上来,莹白的脚趾慌张得蜷起,聂斐然惊呼:"别,别,我叫。
"
陆郡好心地停下来等他。
他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小小声开口:"老公……"
怎么忍得住,陆郡理智都快被烧没了,撑起他的腿,冲得比刚才还要快还要重,房间里只剩下皮肉撞击的清脆声,还有聂斐然高潮来临前的呜咽与呻吟。
他脑子最后留下的两个字就是,老公,,所以高潮时他一直嗯嗯啊啊地无意识重复这两个字,好像这两个字有什么力量,能带走他体内堆积过剩的快感。
陆郡直接射在他体内。
从没有过的生理体验,加上心理上的刺激,快感直击天灵盖,让他前所未有地爽,爽到某一时刻连腿都是飘的。
他们一起抵达,然后抱在一起抖了半天。
最后聂斐然先说:"我爱你。
"
他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但脸庞和光裸的身体像皎月一般,明晃晃地照得陆郡心甘情愿臣服在他的温柔之下。
"我也。
"他说完,凑过去又亲了聂斐然。
进度条拉满到百分之百。
完美的性,双向奔赴的爱,一对妙人。
-
结束后陆郡放好水抱他去浴室,帮他做了清理,然后两个人挤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泡完以后陆郡去厨房,先摸出一颗巧克力塞他嘴里,然后笨手笨脚地给他煮长寿面。
而当面端上来后,毫无疑问,"学会了煎蛋"只是陆郡在床上哄他的劣质谎话。
-
吃饱喝足刷了牙,他们储存的精力也已经得到充分释放,就准备直接睡觉。
而主卧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那床又和一般床单不配套,换起来费劲,陆郡干脆带他去住隔壁。
躺在正常尺寸的床上,房间里一点也不闷热,薄薄的鹅绒被蓬松温暖,床单也干爽洁净,聂斐然一沾枕头眼皮就开始打架。
陆郡让他睡,但等睡到半夜又折腾了他一次,之后就一直清醒,两个人抱在一起说悄悄话,天亮才又睡着。
陆郡对别人是大冰山一座,对聂斐然却黏得过分,所有的柔软都只给了他一个人。
尤其现在"有了家室",搂着他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事无巨细,以前说过的没说过的,或者说的不够清楚的:他父母的情况,家里情况,他公司的安排,之后的打算,最后甚至糊里糊涂开始问婚礼时候想选什么喜糖。
八字还没一撇,但他们就是像两个快乐得有点得意忘形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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