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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那轻薄的衣袍滑下来,清瘦雪白的身子便赤裸裸地袒露在男人眼前。
他如今已是成年,身体不复少年青涩,可却是宽肩窄腰,肤若凝脂,胸口两处樱桃如红玉,就连那下头稀疏的毛发里半硬的男根,形状也姣好可人,两臀莹润,仿佛吹弹可破。
这副身子,似男也似女,恰似在阴阳之间,相宜相成。
徐长风眸色暗了暗,正是欲火中烧,下腹硬涨,手臂便将人揽来,紧抱住这香软身躯,胡乱地吮咬他的前胸。
"
官……官人……"
沈敬亭被舔得又痒又热,两手环住男人脖子,胯下打开便坐在了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脑袋,情难自抑地仰着脖子呻吟起来。
徐长风双手由那肉白大腿摸到后头,直捏着那两团浑圆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
沈敬亭不住乱喘,两眼已是湿润,此时一根硬物擦过会阴,便惹来了一身颤栗。
他俯首捧着男人的脸庞,又深情地缠吻一番,这时就有两根手指顺着沟壑,探进软穴里头,竟比以往都来得湿,手指粗鲁地戳弄几下,臊水就如泉般涌出。
镇平侯乃是武人,便是在床笫间,也好直来直往,从不弄虚。
今个儿想是吃了酒,也难得懂了些风月:"
你里头抹了什么,这么湿。
"
沈敬亭听了耳根就一红,他这个夫君平素正经惯了,就是调情,仍是一板一眼,没想到这样反倒更是羞人。
他小声道:"
哪有抹什么,只沐浴时,涂了点香胰……"
徐长风那阳物甚是粗伟,在常人里头,也该是数一数二的了,再是温柔,每次刚进来都有点疼,那香胰不过是润滑所用。
徐长风听了,想是自己粗鲁惯了,弄疼了妻子,今次便比以往更耐心几分,加上先前有了润滑,果真比平日都容易得多。
沈敬亭缓缓坐到了底,赤裸相抱的两个人都舒服地喘息一声,等也等不及,便一起抽动起来。
徐长风从他的锁骨吻下,声音低哑问:"
这样,疼么?"
"
不疼。
"
沈敬亭摇了摇头,又喘喘地轻声说,"
官人再插深些……"
徐长风闻言,双手托着他的腰,一鼓作气捅到了深处,茎头狠狠地戳在了花芯上。
"
啊!
"
沈敬亭便发出个短促的呻吟,下腹翘首的玉根一晃,顶口就溢出点稀薄的精液。
之后,他就坐在男人身上,背朝床外,像是雨打乱柳,上上下下快意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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