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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烛光里,两具肉体紧紧交缠。
二人先前还坐着,现在换作男子躺在床上,玉白身上的印子深深浅浅,他腰下垫了个软枕,下身被抬起来,瘦削两腿攀住男人精壮的腰肢,在那紧紧相连之处,火龙在玉穴悍然冲撞,淫水湿漉漉的,沉甸甸的精囊磨得肉白玉臀红了一片。
那孽根退出两寸,再插进十分,回回都顶在要害上头,沈敬亭两手在男人背上乱抓乱摸,嘴里迷乱地唤着:"
官人……长风,慢些……"
说是要慢,腿却夹得死紧,身上的男人喘息愈重,床身吱呀摇晃得更加厉害,沈敬亭叫得更急,舒服得要死去一样,身子一哆嗦,便颤颤地丢了精。
徐长风亦近极处,沈敬亭夹了夹臀,搂着他的脖子,软声道:"
在里面……"
那精水泄在身子里,其实并不舒服,可他却仍想留住什么,尽管他这身子,怕是再不会有……徐长风噙住他的嘴,也堵住了他的胡思乱想,二人四肢紧紧缠抱,直到那种子尽数播在那柔软之地。
事成后两人相搂亲吻,沈敬亭缓了缓后,抬起汗津津的脸,他瞧着那右边脸上的眼罩,不由探出手。
徐长风却将他手腕一扣,拉到唇边,吻了一吻。
沈敬亭问:"
这伤……还疼么?"
徐长风被夺去的一只眼,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沈敬亭心里最痛的地方。
他只怨自己,在这个人最需要他的那时候,他却不在他的身边。
徐长风淡淡一笑,他望着自己的妻子,目中温柔令人沉醉:"
很久以前就已经不疼了。
"
只要,他爱的那个少年回到他的身边,曾经再痛的伤,也终究会痊愈的。
拥吻之时,那还埋在身子里的事物又硬了硬。
两人分开后,沈敬亭翻了一翻身子,男人便从后挺入,这样的姿势,能插到最深里去。
抽插须臾,沈敬亭面泛红潮,呼吸微乱地说:"
明日,还有事情……"
徐长风在后颈唆吻,道,"
再一会儿。
"
说着时,就狠命抽动,沈敬亭闭着眼呜咽呻吟,身子如海浪里的孤舟般摇摇晃晃。
徐长风到底食了言,说是一会儿,却又折腾了半宿,要了一次又一次。
一直磨到四更,才唤下人端来水盆。
他擦了身,换了衣服,睡也不睡,就去了校场。
沈敬亭一直歇到了已时,方从床上起了,梳洗用膳,一番折腾,到了正午才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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