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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想到要亲手送自己的亲爹上西天,难免心情复杂。
半个时辰后,箫绎勉强整理好情绪,扫清表面的异样,像前几日一样跪在永安帝的病榻前。
小心翼翼的将软垫摆好,他扶着永安帝坐起身,靠在软垫上,然后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碗,顺口对宫女道:“下去罢。”
眼看宫女走远,他正回脑袋,捧着药碗奉过头顶:“父皇,请喝药罢。”
永安帝身体疲乏的厉害,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着,仿佛下一秒便会陷入沉睡:“太子呢?朕这几日病得昏昏沉沉,仿佛已经许久未见过他了。”
他说话时有气无力,全然没有了往日帝王的威严,成了个再寻常不过的病弱老人。
箫绎恭敬地颔首道:“父皇怎得忘了,长兄奉您的旨意,一直在操持肃州赈灾的事,这几日亲临肃州督办赈灾,正是忙的时候。”
永安帝微阖双目,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忽然冷不丁地问道:“绎儿,你怎么如今不喊朕爹爹了?”
箫绎心头一沉,端着药碗的手指僵了一下。
永安帝语气里透出几分慈爱,声音又轻又缓:“从前私下里,你向来是喊朕爹爹的。
来,把那药碗放下,晚些再喝,你坐到爹爹身边,让爹爹好好瞧瞧你。”
第37章037掠影
箫绎迟疑了一下,转身将药碗放在床榻旁的圆桌上。
侧着身子坐在床榻的边沿,他低着头,心虚似的,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永安帝的视线。
永安帝徐徐呼出一口气,憔悴的脸上泛出一抹笑意:“吾儿长大了,转眼已过弱冠之年。
每次为父一闭上眼啊……眼前浮现出的还是你幼年时候的样子。”
话到此处,他似是回到当年,连带着精神好像也好了些,混沌的眼中有了一抹暗光:“为父还记得你当初是个早产,女子向来是十月怀胎,你却在你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七个月。
你当时太小了,你母亲生你时只用短短两个时辰。
当时你出来后一动不动,一点哭声都没有,稳婆摆弄了你许久,还是不见好转。
太医都说你没了,为父不信,亲自将你接过来,轻轻拍打你,没想到你还真的在为父的怀里哭出了声音。”
箫绎双唇紧抿,眼眶不知不觉间泛了红。
永安帝探手将手掌按在箫绎的手背上,手指并拢,他将箫绎的手攥进手心里,像是寻常父亲牵着孩子那般:“为父当时就想啊,咱们父子真是有缘分。
为着这点儿缘分,你成了为父心里最记挂的孩子。
为父看你自小体弱多病,总是将你娇养着,对你千依百顺,从不忍苛责一句。
你要什么,为父没有不应的。
有时候即便你的要求不合规矩,因为是你,为父也还是随了你的意。”
话到此处,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为父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你,你长兄可没你这么好的待遇,他母亲去世后,为父再也没抱过他。
其实当时他也还是个孩子,但因为他是储君,与朕便算是君臣,该以君臣相待,不再是单纯的父子了。”
箫绎低头望着地面,一股激辛呛人的气流梗在喉咙口,不断地在往上拱,他艰难地通过屏息来保持表面上的平静。
“绎儿啊……”
永安帝哑着嗓子叹息:“只有你是为父真正的孩子,为父把所有的慈爱全部给了你,不求别的,只盼你今生富贵和乐,平安顺遂。”
一股凉风曳地而来,吹得箫绎的衣角晃动了一下。
他的思绪被永安帝的话语带回到童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自己小时候骑在爹爹脖子上的画面。
爹爹是皇帝,是天下万民之主,可是为了哄自己,甘愿做自己的大马,被自己揪着耳朵在大殿里跑来跑去。
一颗豆大的泪珠子落在袍襟上,砸出一点墨色的痕迹:“爹爹……”
他泪眼盈盈的抬起头,对上永安帝的视线。
永安帝笑容依旧,手臂缓缓抬起来,他想替箫绎拭泪,可因为身体太过乏力,手臂刚抬到一半又垂落回去:“吾儿不哭。”
无数懊悔与自责壅塞在他的心头,箫绎在心里将自己鞭笞一万次,也难以抵消此刻的痛苦:“爹爹,我……”
“你娘的事是爹爹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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