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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帝截断了他的话,自顾自的接着道:“但为父毕竟身为帝王,应当站在公理的角度行事。
虽有情,但理亦不可废,这里面的道理想必你能理解。”
箫绎的泪水难以自抑地顺着脸颊往下落。
“好了。”
永安帝松开抓着箫绎的手,收手前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把药端过来罢。”
药?
箫绎心头倏地一抖,他胡乱用袖口抹去下巴上坠着的泪珠子:“药凉了,伤药性,我去给爹爹热一热再端来。”
说完,端起药碗快步走出大殿。
郭权站在殿外,看见箫绎退身出来,以为事情已经办妥,哪知走近了一瞧,发现碗里药竟然丝毫未动。
他脸色骤然阴冷下来:“怎么回事?”
箫绎绷着脸:“这事儿我干不了。”
郭权一皱眉毛:“什么叫你干不了?”
箫绎含着泪水瞪着他:“我的良心过意不去。”
郭权被这话气笑了,他一咧嘴角:“良心?殿下,药已经喂了几日了,这时候你跟我谈良心。”
箫绎牙关紧咬,不知是受了言语刺激,还是太过用力,他的身形微微颤抖起来:“我知道我自己畜生不如,到了阎王殿里也躲不过审判,可是……可是我就是不想干了,你换别人来罢。”
说完,忍无可忍的将手里的药碗掼在地上。
“啪”
的一声脆响,白色的瓷片炸开在地面上,几滴药汁顺势溅在箫绎的袍角上。
郭权瞪大眼睛,见箫绎转身作势要走,连忙跟在他身后:“换人?这个时候我换谁?
这种事如何能假手于人?”
箫绎猛的顿住脚步,晃的郭权一个踉跄险些撞到他身上。
他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语气里带了力度:“那你就自己来!”
郭权瞪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眼睁睁的看着箫绎走远:“妇人之仁!
妇人之仁啊!”
他像是困兽般在原地踱步,难怪永安帝不肯痛痛快快的把皇位传给箫绎,换了是他,他也不给!
他在心底给箫绎烙上了优柔寡断,毫无气魄的标签,认定了他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可是谁让箫绎身上留着箫家的血,就凭着这身天生的血脉,他郭权哪怕再强悍,也终究越不过箫绎,不得不奉箫绎为主君。
真憋屈,这世道真令人憋屈。
算了,他愤愤然的一甩袖子,反正只是喂药而已,到时候重煎一碗药,随意寻个太监送进去,等事成再将人处理了便是。
反正他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多到数不清,也不在乎再多这一条。
这时有个来传话的小太监走到他身边。
小太监低头躬身道:“后宫里的几位娘娘吵着要见陛下,您看……”
这话问得不是时候,正好撞在郭权的枪口上。
只见郭权扬手一掌甩在小太监脸上,大声斥骂道:“这个时候捣什么乱!
让她们滚!”
小太监捂着脸,愕然的看了郭权一眼,随即惊慌失措的退身逃开。
郭权想不明白明明安排妥当的事,怎么办起来处处受阻,那么地不顺利。
抬头望着远方层层叠叠的金顶,他的心里生出一股茫茫然的不安。
他说不清这股不安是何来历,总之战场的经验告诉他越到了焦灼的时候,越是要速战速决,多拖一时,便会多增添一分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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