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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竹还没来得及开口,走在前面苦口婆心说了一大串的陈秀兰久没听见回应,扭头质问郑青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吓得郑青云立马站直身体,垂下头做出一副认真聆听教诲的模样,“娘说得对!”
方竹眼中笑意更盛。
集市是一条长街,地上铺着青石砖,有些已经断裂,有些微微翘起。
方竹头一回来这边,忙着打量两旁的房屋和小摊,没注意脚下,踩到块碎砖,身子一歪,被郑青云抓着手腕扶住。
“小心。”
男人的手十分宽大,热烘烘的,带着粗糙的茧子,握在腕上让人心里发慌。
“怎么了?”
方竹红着脸挣开郑青云的手,冲陈秀兰摇摇头,“没什么,就崴了一下脚。”
“这集市建得有些年头,路不大好,走的时候看着点儿。”
“嗯。”
好在没走多远就到了收税的地方。
他们来得算早,但前边已经排着长长的队伍,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
方竹瞧见有人又将粮食用板车原路推回去,嘴里骂骂咧咧的。
她听了一耳朵,大概就是抱怨粮食收购价和去年比并没涨几文,远远低于买粮的价格。
“幸好我们没费力把谷子背来,不然又得背回去。”
陈秀兰也听见了,更觉自己有先见之明。
来交税的人多,又要过秤又要登记,偶尔还要扯皮,队伍行进得很慢。
太阳快升上头顶,才轮到郑青云他们。
几个差役比对着册子,将麻袋一一称过,退回多出的部分,递给郑青云一张加盖着县衙大印的契书,这便是他们今年交付地税的凭证了。
交完地税,郑青云又数出两百二十个铜板交给差役。
大乾朝规定,年二十至六十的男丁每年需交税百文,十二岁以下和年逾六十的不必交税,其余人则按年六十文。
他们家如今除了方桃,其余人都得交税。
又完成一桩大事,揣着两张轻飘飘的契书,几人喜滋滋地去逛集市。
今日并非乡里的大集,但因着交税,顺路来摆摊的人也挺多。
不过乡里的集市不比县城,东西品类少,且大部分都是家中有的。
他们逛了一圈儿,把带来的二十来个鸡蛋卖完,又打了一斤酱油,花五文钱钱买了两颗大石榴,就说说笑笑地回家。
石榴外皮艳红,看着就诱人的很。
走在路上,郑青云便拿出一颗放在手心,十指交叉,轻轻一用力,大石榴就微微裂开,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籽来。
这石榴不光长得好看,籽儿也大,水分充足,带着清甜,正好解渴。
陈秀兰抓着把石榴籽,听着后边的两人嘀嘀咕咕,眼角绽出细纹:“收了粮,也该尝尝新,等回去就舂点儿米蒸饭吃。
再宰只鸡,好好地补一补。”
方桃在一旁拍手叫好。
回到家,也没多耽搁,郑青云就舀出几升的谷子,在院儿里舂米。
舂米是个力气活,稻谷放进石臼里,需得用木槌使劲儿捣,一下接着一下,将谷壳硬生生砸碎。
其实若想省力,村里也有水碓,用不着人使劲儿。
但年年这个时候,多的是舂米的人,可能等到半夜也轮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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