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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长公主府与东宫的关系如何,单是每次见面时晏绥对郡主的冷漠态度,连他在一旁看着都替她觉得尴尬。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母亲,有兄长,却偏偏去向一个厌恶她的男人求助,这的确不符常理。
但若是换个角度来看,“郡主才回到京城不久,对朝堂之事一知半解,不明其中的利害关系。
再者此事事关她与殿下,倘若长公主真如她所偷听到的那样对她起了疑心,她慌乱无措,来向殿下求助也情有可原。”
徐谨行一本正经分析着,腔调里带着淡淡的戏谑,“毕竟于郡主而言,除了长公主之外,全京城里与她关系最亲近的人,就是她未来的夫君了。”
听到这个称呼,晏绥拧起眉,冷冷瞥他一眼,警告意味明显。
不过徐谨行常年在太子头上动土,早就已经练就出了刀枪不入的本领,更何况能够这样调侃殿下的机会实在千载难逢,作为昨晚唯一的旁观者,他看得十分清楚,郡主的话可能是假的,但殿下对她的兴趣一定是真的。
想到昨日郡主跪在地上泪眼朦胧抬起脸的模样,漂亮又脆弱,亦真又亦假。
倘若她真的是长公主的一步棋,徐谨行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相当精彩的一招。
“昨日殿下既让公主去接郡主入宫,想来还是更倾向于相信郡主。”
徐谨行看热闹不嫌事大,气定神闲问,“但倘若郡主真的欺骗了殿下,殿下又意欲将她如何呢?”
晏绥眸色微暗,还未等他回应,两名暗卫突然飞身而来。
他勒马停住,凝神望着面前跪定的人。
“禀殿下,方才途径青冥岭时,属下发现有一人形迹匆匆,十分可疑,遂将人拦住,从他身上搜出了南呈的令牌。”
暗卫起身走上前,双手恭敬呈上牌子,面庞斯斯文文的,“属下已经将人请过来了,如何处置请殿下定夺。”
话音落下的同时,“砰”
地一声闷响,一个身型结实的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扔到地上,溅得尘土四起。
男人这一下被摔得不轻,痛得龇牙咧嘴哼了几声。
他的外表甚是狼狈,头脸上全都是灰,衣服也被磨破了多处,仿佛在什么人的追逐之下奔波逃命了许久似的,此刻被擒到这里来,目光里也不见惧意,相反还十分凶狠嚣张。
晏绥接过令牌,抬了下眼,示意让他说话。
暗卫抽掉堵在他嘴里的布,他环顾一周,目光迅速定在晏绥身上,扭头朝地上吐了口血水,一脸煞气问:“你就是晏绥?”
马上的人垂眸看着手里的令牌,面色毫无波动,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挑衅。
另一位暗卫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外表看着纤细无害,可力道却超乎寻常恐怖,她一脚踩在男人的膝盖上,骨骼迸裂声清脆乍起,对方蜷缩着身体惨叫一声,五官因为剧痛而狰狞拧到一起。
少女提着把有她半个身板儿宽的黑色长刀,脸庞甜美白净,脑后的双髻一左一右垂在颈后,像只垂耳的兔子。
她靠在刀上,歪着头笑眯眯道:“我们殿下脾气好,可我们这些人就不是了。”
她抬脚碾上他的另一条腿,盈盈笑问,“你只有两条腿,还想说几句废话?”
男人额头冒出了冷汗,愤怒又不甘地瞪着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太、子、殿、下。”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而后似乎用尽了全身剩余的力气,张狂喝道,“老子没有刺杀你婆娘!”
*
此言一出,四周陷入诡异的寂静。
晏绥的眉尖微微拧起,沉沉掀起眸,看向地上的人。
东宫的侍卫皆是由徐谨行带出来的,一脉相承了他在人前不苟言笑的作风,站得老实笔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可旁边那些个暗卫就全都是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了,他们的神情看起来大为震撼,平日里他们各自在外执行任务,竟不知东宫何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那冰清玉洁的殿下,竟然已经悄悄有了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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