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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行冷声质问:“何人说你刺杀郡主?”
“你们的人将老子追得如丧家犬一般,这会儿又何必明知故问?”
男人冷笑起来,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今日的结局,索性彻底破罐子破摔发起狂来,“晏绥,你婆娘房里的火不是老子放的,你们休想凭一块牌子来定老子的罪!
她连半夜爬进自己卧房的男人是谁都搞不清楚,老子看你头顶也是绿得发慌!
老子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敢作敢当,今日就是死在这里,没做过的也是没做过,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是!”
男人的言辞实在太过粗鄙,又当众侮辱郡主,讥讽殿下,众人听得心惊肉跳,表情各异,纷纷暗自侧目看向马上的人。
晏绥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男人,峻冷脸上阴晴莫测。
昨夜被派去长公主府的暗卫来回话时说,火是从郡主的卧房燃起来的,并未发现有外人进入。
可面前的人却说,有人在夜半时潜入卧房刺杀郡主,并留下了南呈的令牌嫁祸于他。
谁在说谎?
晏绥黑眸微凛,眼前隐约浮现出昨晚那张楚楚可怜的白皙脸庞。
片刻寂静之后,他忽然意味不明笑了一声:“你当然会死。”
他的话音轻飘飘落下,语气漫不经心,却无端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方才还恶狠狠嚣张撂下狠话,此刻对方开口,他才终于有了几分的紧张。
当今天下无人不知,大昱的皇帝仁善,太子却残酷。
无论是本朝的贪吏还是别国的刺客,就算是死了的人,他都能从阎王爷手里把人折磨得活过来,吐出他要的东西,落到他手上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才你犯了孤的名讳两次,且屡屡出言不逊,侮辱大昱储妃。”
马背上的人高高在上,慢条斯理道,“专程送你的尸身回京城太不值当,将你晾在这荒郊野岭又不符合我大昱的待客之道。”
男人死死盯着马上的人,明明对方的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发怒的迹象,他却只觉得有股无形而强烈阴冷感将自己层层裹挟,压迫十足,挥之不去。
晏绥轻描淡写继续道:“你既说储妃房中的视线不好,让她连刺客的脸都看不清楚,那孤就用你给她做盏灯笼吧。”
地上的人瞬时瞳孔巨震,一旁的少女收起刀,笑意吟吟称赞道:“殿下此法甚好,那人皮灯笼需得新鲜活剥的才最柔韧,此事放心交给我和阿巳!”
被唤作阿巳的暗卫是个年纪与她差不多大的清秀少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抖开,一套匕首由小至大整整齐齐排列,他面无表情走向地上的人,男人张着嘴,脸颊上的横肉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起来,方才的凶狠狂妄早已不见踪迹,色厉内荏的本质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晏绥眸底掠过轻蔑,随后收起视线,将手里的牌子扔给身旁的侍卫,驭马从地上人的身上跨了过去。
其他人也纷纷跟上,一时之间尘土飞扬,男人狼狈到了极点,像条虫一样扭曲躲避着被踩到,但还是被马蹄踏了几脚。
他抱着头蜷倒在地,少女一把拎起他的后领,阿巳面无表情挑选着合适的匕首,少女拍拍男人的肩膀,微笑安抚他:“你且配合些,莫要乱动,若是我们整张皮剥下来,你今日也算是福气好,留下全尸了嘛!”
男人面色惨白惨笑了一声,那脸色比哭还要难看。
冰凉的刀刃抵到他脖子上,他终于彻底崩溃,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之下慌不择路大喊:“我曾在桃源驿看到凉昭使臣与大昱朝中之人私下会面!”
可为首的人却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阿巳的匕首在他颈前停了停,见殿下并不感兴趣他的情报,毫不迟疑下手挑开皮肉。
他的手法相当高明,一刀划下去只见肉不见血,可刀尖趟过皮肉的冰凉触感却是真实得不能更真实了,男人双眼瞪大,瞳孔浑浊紧缩,额角的青筋爆起,声嘶力竭喊破了音:“他们在路上设了伏,要阻止你前去凉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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