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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玩什么?”
面具男子勾起唇,赞赏般地开口:“小郎君果然识趣。”
他看向四周那些身披蓑衣手持利剑之人,颇有些残忍道:“这些哥哥们平日里都混迹江湖,你们若能打过他们,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话音刚落,那些人陡然怒喝出声,手持武器直直向四人冲来。
他们招招狠辣,与在国子监的比试不一样,剑招带着凌厉杀气,誓要在几招之内就解决这四个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的少年。
谢栯手中有双刃,倒还能勉强过招,林逸亭闪躲不慎,左边胳膊被划开一条口子,他吃痛之下迅速在地上滚了一圈,转而飞快出招,用尽全力踹向对方心窝,趁其不备顺着剑势将其反压,颤着手将对方的咽喉割开。
将剑夺过来之后,林逸亭的攻势明显猛进不少,瞥见陆廷弈脸上和身上都被划伤,他只好匆匆躲避袭向面门的攻击,转而去助陆廷弈一臂之力。
谢栯毫无防备被身后的利剑袭击,险些就要被刺中,他怒上心头,躲闪开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侧面出招,少顷间就重重将短刃刺在对方的腰间,那人吃痛之下不得不后退。
见他节节败退,谢栯连忙大喊柯浔言的名字,又将另一只手上的长刃凭空丢了过去。
柯浔言的身手虽说没有谢栯与林逸亭好,倒也还能撑着与这群江湖客过上几招。
只可惜,到底是寡不敌众,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四人身上都挂了彩,脚下积了几洼污水,雨水混着鲜血砸向水坑,看起来诡异又惊心。
那络腮胡大汉重重一脚将林逸亭踩在泥泞地面,手中大刀只差几厘就嵌进林逸亭的颈间。
其余三人亦是被钳制住。
他笑道:“这位小郎君身手当真不错,就是不知这细皮嫩肉的,经不经得住我这一刀砍下去?”
其他壮汉虽说也受了伤,却毫不在意,听得此话不由笑出了声。
一时之间,屈辱与疼痛涌上四人心头,陡然在此处生出一丝绝望来。
面具男子及时出声打断了这场调笑,他踩着污泥走向谢栯,半蹲下身子,道:“小郎君,别这样瞪着我,年轻人还是少些戾气为好,你看,这不就让你的同伴,跟着你一道吃苦了么?”
谢栯不敢放松,他亦是被剑划伤腿,只得半跪在地上,恶狠狠盯着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起身,居高临下睨着他,淡然开口:“你与那三个不同,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独自跟我走,你的这三个同伴,我就发发慈悲,放了他们,这个交易如何?”
雨水不停砸落在少年的脸上,他回身与被压在地上的林逸亭对视,又看向柯浔言与陆廷弈,再转回来时,少年蓦地笑了。
“绕这么大一圈,原来是冲我来的。”
谢栯自嘲一笑:“我跟你走,放了他们。”
闻言,面具男子向后退了几步。
接着走来两名壮汉,将谢栯的双腕用混着铁丝的麻绳狠狠捆紧,又掏出一块红布将谢栯的眼睛遮住。
将谢栯拽起身后,壮汉便推搡着他的肩膀,示意他跟着前面的脚步声走。
一行人渐渐离去,林逸亭几人没了钳制,却还不敢轻而易举离开。
林逸亭自幼与谢栯混在一处玩,二人是同窗,亦是挚友。
方才视线交汇,少顷间,林逸亭就读懂了谢栯眸中要传达的意思。
谢栯跟着那帮人走,不过是权宜之计。
伤口的疼痛混着冰冷的雨滴,钻心又刺骨,这种感觉深深刺激着林逸亭,竟叫他反应过来,那面具男子就是洞悉了他们会在情急之下摸不着方向,这才引得他们来这里。
眼下最重要的,是去找帮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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