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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休息日,妙安躺在院子里的竹藤摇椅上,任凭夏日阳光将她脸颊晒得发烫。
回想一个月前,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她的胭脂摊子被人砸得稀烂,疏香被刘老板陷害抓入了监牢,而时与同她和念一之间,更是横亘着解不开的心结。
暖融融的阳光照透她四肢百骸,现在疏香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经营淬玉坊,将胭脂生意搞得有声有色,此后不必再过穷苦日子。
时与和念一虽然还有些生疏,但她相信时日一久,血缘会融化坚冰。
如今想来,那些痛苦竟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妙安眯眼望着瓦蓝的天空,缀有洁白的云絮,面上不觉露出笑意:真希望这样好的日子能永远延续下去。
“妙安姐在吗?”
叩门声惊散了回忆,妙安起身开门,见裴时与立在门外,身后还站着一位穿淡青色长衫的男子,并无金玉装饰,却一点也不朴素,反而有一种不动声色的贵气。
那男子眉目如画,唯独眸光冷得像腊月冰雪,妙安不防对上了他的眼睛,突觉心里一寒,立马将视线躲开。
真是好吓人呢!
“时与来了,快进来,我给你们倒茶。”
妙安拉开院门,将两人迎进院子,拎起石桌上的茶壶便要给两人倒茶。
不料裴时与抬手制止了她,“不必麻烦了,妙安姐,我们来是想看看沈疏香在不在。”
“疏香?”
妙安有些奇怪:“她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去风起楼见你,你们没遇见么?”
妙安话一出口,眼前两人同时皱眉。
“她出去多长时间了?”
妙安仔细回想着:“大概有一个半时辰,她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天没亮便起床对镜梳妆,我还说怎么这次见时与如此郑重……”
“一个半时辰?我们在风起楼没等到她……”
裴时与额角渗出冷汗,今天确实是个大日子,是沈疏香约好和谢知凌见面的日子。
他按照沈疏香的要求,定了风起楼最好的一间房,可等到茶水凉透,都不见沈疏香身影。
他知道沈疏香对此事极为看重,绝不可能无故缺席,即便有事,也一定会想办法告诉他一声。
“会不会走岔了路,从这去风起楼要过五道街,疏香她不太熟悉京城的路……”
妙安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一个半时辰,就算爬也该爬到风起楼了。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了石凳上:“疏香不会出事了吧?”
裴时与手握成拳,砸在石桌上:“她未去风起楼,又不在家中,会去哪里……”
他忆起上次沈疏香消失,再见却是在铺满腐烂稻草的牢房中,沈疏香脸色苍白如纸,蜷缩在地上,全身烫得惊人,那场病,沈疏香休养了几乎半月。
他心下顿然一慌,指节捏得发白。
他再承受不起沈疏香消失的代价了。
妙安猛然抓住裴时与的胳膊,开口已有哭腔:“不会是那刘东,又耍什么手段,把疏香抓走了吧?”
“先别急,”
一直未开口的谢知凌出声道:“妙安姑娘,你可还记得沈姑娘今日穿的什么衣服?”
这话问的突兀,妙安愣了片刻才回道:“是水色浮光锦裙,她昨日新买的。
疏香说……今日要见很重要的人,一定要穿最好的衣裳。”
“水色浮光锦裙……”
谢知凌思考片刻,眸光微动:“浮光锦贵重,其光华流转,荡漾如波,穿着它走在街上,一定引人注目。”
“我们现在兵分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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