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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兀讷织骂道:“但他是陛下钦点的三军主将,我对他能有什么办法!”
“那......不如让那个姓崔的想个法子?”
亲兵试探开口:“这厮是个老好人,处事圆滑,从不得罪人,从他愿意在杨将军面前给将军求情就能看出来。
而且他的鬼点子多得很,说不定能替咱们解了这个围。”
阿基兀讷织眼前一亮,“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去,把他叫过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崔厌施随亲兵而来。
阿基兀讷织上下打量他一眼,发现这个胤人着实长了一张好皮囊,是女人最喜欢的那种小白脸,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的,如果换成女人的装束,只怕还真辨不出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这样一个人留在自己身边做事的确赏心悦目,阿基兀讷织有了几分好脸色,开门见山道:“我叫你来的意思,想必你已经明白了。”
“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杨将军不再怪罪我?”
“杨将军所求,不过是灭国之功罢了。”
崔厌施眼底一片平和,“如果将军能助将军一战灭国,想来杨将军便不会再计较将军麾下将士们无足轻重的小事了。”
阿基兀讷织愁的就是这件事,“怎么?你觉得我是姜御月的对手?”
他要是能打得赢姜御月,哪里还会忍杨承志的窝囊气?
麾下将士们觉得姜御月一战可擒,大胤一战可灭那是麾下将士们的事情,他可从不这样觉得,作为一个指挥了无数次战役的将军,他太清楚姜御月与普通大胤将军的区别——那是云!
泥!
之!
别!
别说他了,只怕他跟杨承志绑一块,也未必是姜御月的对手。
“将军乃国之柱石,岂是姜御月之流所能抵挡?”
崔厌施道:“姜御月之胜,不过是侥幸罢了,算不得善于用兵。”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好听呢?阿基兀讷织来了兴致,“你有赢她的法子?”
“算不得法子,只是些雕虫小技罢了。”
崔厌施抬眉看着崔厌施热切的目光,声音缓慢而平静:“将军可曾听过关门打狗的典故?”
·
“唔,这是请君入瓮,关门打狗。”
姜御月眯眼看着北狄士兵们的阵营转变,抬手拍了拍冼越的肩膀,“冼大将军,看来咱们遇到了对手。”
冼越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姜御月,“怎么?你怕了?”
“怕?”
姜御月嗤笑,“为何要怕?他是毒士,我是妖后,应该他怕我才对。”
冼越不置可否,“不可掉以轻心,崔厌施攻于心计,极善用兵。”
“知道。”
姜御月大手一挥,“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东西。”
亲兵把东西抬上。
冼越余光瞥过去,看到那是一杆旗帜,猩红色的旗面,上面用古朴厚重的大篆写着冼字。
——姜御月的字。
这是将旗。
将旗不同于其他东西,拥有将旗意味着自己能独领一方,将令下达,麾下将士莫不遵从。
更代表着他可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再作为姜御月的附庸而存在。
冼越凌厉眉峰慢慢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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