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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御月轻笑着开了口,“我幼年之际,也曾学过四书五经,修过女德女容。”
“可后来才发现,这些东西护不住我想保护的人,也让我走不到我想要的位置。
倒是那些不曾被师父与长辈们教过的东西,反而能让我得偿所愿,心想事成——比如说,一支独属于我的旗帜。”
“冼将军,如今我把这东西给你,盼着你能与当初我一样,能在战场上拿到你自己想要的东西。”
姜御月道。
冼越眯了眯眼。
姜御月的声音明明很轻快,带着她一贯的豁达通透,可冼越还是从她话里听出了别样情绪,她对这场战役没有十足的把握。
也对,对方是毒士崔厌施,莫说她了,只怕陛下来了,也不能拍胸脯保证,说自己一定能赢崔厌施。
——毒士的称呼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数不清的白骨堆出来的骂名。
“你怕了。”
冼越面无表情。
姜御月笑,“怕?我只怕他不够惊才绝艳,配不上我的全力以赴。”
冼越眼皮轻轻一跳,看向微笑着的姜御月,那双凌厉又潋滟的凤目,此时有着勃勃的野心与不惧风浪的跃跃欲试。
那是他曾在陛下身上见到过的东西,让他舍了一身的血肉去追随。
冼越眼皮轻轻一跳。
恍惚间,他好像明白了姜御月的用意——她要以自己为饵,去换那位用兵狠辣的毒士。
而他是她手里的矛,她成功与否,全看他是否能先毒士一步,将夷狄的主将头颅斩下。
——她把她的身家性命乃至大胤的存亡全部压在了他身上。
冼越静了一瞬。
片刻后,他拿起将旗,抬手一挥。
冼字旌旗直直插入云里,像是破开混沌的刃。
而他立于将旗之下,再猩红与浓重的黑色之下静静望着她,对着她点了点头。
“走了。”
冼大将军惜字如金。
但姜御月分明听到了他的千言万语——后背交给我,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姜御月轻轻舒了一口气。
那些无兵可用无将可遣的局面,似乎真的要与她说再见。
姜御月扬眉笑了一下,“竖将旗!”
姜字旌旗迎风飘扬,打在姜御月身后。
而她横起长槊,一马当先冲入北狄营帐!
“姜御月来袭——”
北狄斥卫高声大喊。
但话未说完,呼啸而来的弩箭便将他钉死在树干上,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轰!”
绊马索被姜御月用长槊挑起,砸进漆黑如墨的夜里。
睡梦中的北狄士兵被惊醒,但还未来得及披上战甲,便被姜御月砍下了头颅,永远倒在黑夜里。
“崔先生,姜御月贼心不死,竟还敢来劫营!”
杨承志披甲上马。
崔厌施长眉懒懒一挑,“将军,姜御月此次劫营,必为战俘而来。”
“我知道,那里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她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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